陈盏怔下,也不生气,观望四周最后目光锁定墙上个‘拆’字。
拆迁是好事,不过对于执法者来讲,显然落脚地方更重要。何况……看着这些圆球,以他们状态,怎领拆迁款还是个问题。
青年:“找个滞留者身体用着,不难。”
陈盏想到上次被害女人尸体,最后被执法者回收,如果保存得当,倒是可以像青年样取之自用。
“这种事情常有,”青年触景伤情:“在另个位面工作时,最倒霉次接连被拆迁八回。”
青年摇头,他连去国外都是偷渡。
陈盏深吸口气:“靠边停,开。”
下车时,青年哭丧着脸:“为什要收二十洗白值?”
陈盏面无表情:“代驾费。”
系统突然蹦达出来打断二人交流,只见它高举块巨石,现场表演胸口碎大石。尔后嘴里吐出些白沫,可见是受些内伤。
“终于可以走。”
“再也不来。”
此种言论比比皆是。
陈盏没放在心上,离去前友好地朝众人挥手:“明年见。”
语毕匆匆坐上车,赶下个场子。
同伴手寻求温暖:“太可怕。”
被个帅哥直盯着,难免心会砰砰跳。
同伴看眼陈盏,也忍不住‘嘶’声,发自肺腑道:“是挺可怕。”
台上陈盏声音放得又低又温柔:“还有谁想提意见?”
“……”
“……那真是委屈你。”
执法者不愿意被看笑话,干嚎两声便走进屋去
系列突如其来骚操作令青年倍感震惊,可见陈盏闭口不言,也只能歇询问心思。
院子还是如既往破旧,陈盏仔细踩着破碎阶梯往下走,防止摔着。
还没下完最后层阶梯,就听见断断续续啜泣声,陈盏望过去,几个圆球正抱成团颤抖,似乎很难过。
“出什事?”
个执法者怒道:“瞎?”
要去见执法者,殷荣澜不方便在场,陈盏叫青年提前租辆车在外候着。
“其实您没资格罚他。”青年脸复杂:“殷荣澜顶多是说谎,和您隐瞒事情比起来不算什。”
陈盏瞥他眼,挑挑眉。
青年放弃讨公道,乖乖开车。
陈盏想起路上最近查严:“驾照带?”
黑粉会会长被推举站起身,勉强说几句,因为没有键盘在手,略微心虚,同样贡献些洗白值。
也算是有贡献……陈盏用看春天里花眼神看他。
黑粉会会长:“难不成他爱?”
旁边人摇头:“那是博爱眼神。”
这种‘博爱’持续将近小时,当陈盏宣布‘第届爱交流会圆满结束’时,台下掌声如雷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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