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盏抿紧唇,言不发挤出条道,高级酒店房费没白交,剩下媒体被保安拦在门外。
出电梯,安静走廊令人舒服很多。
刷门卡动作突然顿住,临走前往门缝里插着根小羽毛已经不见,而他分明交代过不需要打扫房间。
陈盏蹙眉,从口袋里拿出把小刀,推门进去动作刻意慢半拍。
沙发上坐着人,抬头看眼他:“回来?”
姜颖:“通缉犯?”
陈盏笑笑不说话。
在姜颖看来则当做是默认。
“赚钱渠道很多,”终究好心提点句:“有些捷径不是那好走。”
陈盏点头表示心里有数。
姜颖深深看他眼,摇摇头。
陈盏思考对策时手机不停震动,毫无意外是殷荣澜打来:
“都看见。”
“是真?”
“今晚入梦,们可以小别胜新婚。”
”
姜颖:“你怎知道?”
陈盏:“几个临近国家悬赏通告都有印象。”
“……”姜颖突然想起去年他抓住悬赏犯事迹,好像后来还有人因为被多盯两秒,遭群众满街追,误以为也是个逃犯。
再说方才几位灵者,除姓吴华裔,没有个说到点子上去。
陈盏只想把分钟前赞颂酒店治安话给撤回。
吴先生主动解答他疑惑:“个人格
姜颖忽然道:“她是个神棍,现在接触正适合。”
陈盏想起网上给自己安插入梦者身份,时若有所思。
无论国内外,记者奔赴现场速度向是个谜。
酒店外已经聚集好几家媒体,陈盏下车话筒便迎上来,提问中都少不‘入梦者’三个字。
姜颖留给他个自求多福眼神,先步走进酒店。
面对不间断三句话,陈盏只回句:“知不知道‘跪’字怎写?”
双方相处时间渐长,殷荣澜想必能够猜出缘由,他也懒得多说。挂断电话问姜颖怎看待台上那位姓吴华裔。
“吴弭?”姜颖想想:“自视甚高。”
短短四个字很好地概括对方性格。
陈盏:“怀疑她不是好人,想试着深入接触。”
陈盏整理下衣服,站起身准备进行揭秘,号召群众响应科学。
姜颖看出他盘算,低声道:“冷静点,节目已经半途宣告录制终止。”
警察来后,安全起见观众被要求清场,陈盏也被迫和姜颖先坐车回酒店。就这短短会儿功夫,网上已经出现各种通稿,翻译过来大同小异——《世纪末最后入梦者》。
不少现场观众上传短视频,点击量迅速增长。
陈盏面无表情逐看完,认真询问:“现在这个情况,该找谁说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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