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先生脸色变再变:“是在逛窑子!”
隔着不同空间,都能听出陈盏语调中不赞同:“有辱斯文!创办个读书会,答应帮他们写诗。”
吴先生平和语气听得人发怵:“辛苦琢磨何谓与魔共舞,你居然在外面风花雪月?”
陈盏似笑非笑:“是又怎样?”
吴先生:“……要去告诉殷荣澜。”
答应先帮写。”
“帮写才对,不如在胳膊上题字,回头找人纹身。”
“大才子可不能厚此薄彼,见者有份。”
“……”
这些人声音有男有女,清脆娇嗔低哑……乍听,有些像出大戏。
说罢无情挂断电话。
分钟后,吴先生站起身打开淋浴,任由冷水浇在身上,轻轻叹口气。
方才那种说辞和小学生斗嘴失败撂下狠话要找家长告状有什区别?
他这是在被强行降智。
作者有话要说:陈盏:再强调遍,是个好人。
“别闹。”陈盏略感无奈声音传来:“再玩轮击鼓传花,淘汰赛。”
“好啊。”
“传什?”
“书?”
“坏死,外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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