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盏停下忙活,抱臂看他:“你想好?”
殷荣澜口咬定:“轮子坏个正好增加难度。”缓缓补充说:“还可以框定个范围要求不能偏移方向。”
如此便可保证跪着动不动。
陈盏试图在
殷荣澜犹豫下,选择接人放弃花。
伴随着花盆碎声音,是属于彼此第个拥抱。
殷荣澜尚沉浸在回忆中,陈盏喊两声,见他回过神,才开口:“帮忙找个大点袋子。”
殷荣澜:“这个其实还能用。”
陈盏皱眉:“你要把它带回去?”
在小区找停车位不易,殷荣澜终于上楼时,距离打电话刚好个小时。
门口被横七竖八杂物阻隔,他没直接迈步,而是弯腰从中取出个勉强可以辨认出样子花盆底座。
“这个也要扔?”
陈盏都没回头看眼,直接点头。
这个底座其实有点故事。
人在,老头大概是去回收站,想和正常人攀谈两句计划破灭,只得撸起袖子专心收拾房子。
火扑灭及时,有些东西还能勉强保持原样,把些大家具挨个往外搬,没多久便已经大汗淋漓。
陈盏找块木板坐在地上,休息同时上网搜索装修公司,依次打电话询问报价。
通话最长段时间,正说到半,电话里传来嘟嘟声音,陈盏皱皱眉:“有人在给打电话,过会儿聊。”
会主动致电他人不多,不外乎是殷荣澜或者王城,果不其然,是前者。
个坏花盆底座,留下做什?
殷荣澜:“这是回忆。”
陈盏是个相当干脆性子,从穿越后毫不留恋过日子就能看出。
他是绝对不会留个没有用东西放在家里占位置。
殷荣澜从不在小事上争吵,对认定事情又格外执拗,很是从容道:“以后惹你不开心,可以当搓衣板跪。”
那是两人相识不久,陈盏爱好之是养花,日相约去花市,买盆金钱树。
彼时陈盏已经不需要为温饱挣扎,以赚钱为奋斗目标,买花名字都要图个吉利。花盆是送,底座带滚轮,方便移动。
家里来新品种,他念着很久没浇花,索性把所有植被移到卫生间,准备用花洒次性解决。
搬运时,个滚轮居然坏,想要平稳前进很困难。
见状殷荣澜主动过来搭把手,双方这时还谈不上默契,陈盏踩到地上水,连人带花翻过去。
“公司停电提前下班,现在去找你。”
“好。”
在原地坐会儿,才反应过来殷荣澜都没问过他在哪里,再想,对方送自己表里安定位芯片。
“就算是多此举也该装装样子。”
摇头起身继续未完成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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