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盏挑眉……强迫症。
而他首先做得事情就是把窗户关上,并连桌上水果刀收拾妥当。
吴先生将切看在眼里:“这是做什?”
陈盏:“前几天在国外,有个傻白甜千方百计进在酒店房间,就是为纵身跃。”
吴先生怔几秒,对方口中提到蠢货该不会是被派过去执法者?
“吴先生。”陈盏面不改色说着瞎话:“记着呢,刚就是开个玩笑。”
“……见面。”
对方算计虽然总是竹篮打水,但陈盏还是有几分警惕,至少论心计,吴先生说不定在自己之上。
“地点你来订。”
猜到他顾虑,吴先生把主动权交出。
老头哪里知道其中门道,打趣道:“你变幽默不少。”
陈盏看下时间,起身准备离开,临走前再次强调:“和您交谈很愉快。”
老头哭笑不得:“多注意休息,别总苦熬工作。”
出门仰头望着天空,陈盏微松口气。
不过数秒,就有通电话打入,斩断美好心情延续。
岌岌可危。”
殷荣澜看出他忧心,表示会勤奋工作。
陈盏挥手:“不送。”
殷荣澜出门没多久,陈盏暂停手头工作,提着些纪念品坐车去以前住小区。
有阵子未见,老头看见他很热情。
他此行来就是因为执法者去不还,据其他执法者反馈,在陈盏归国当天,那个被委以重任执法者便把同僚全部拉黑。
事情发生太过突然,为探查出些底细,不得不出来见上面。
“后来呢?”他问
陈盏下午有工作未完成,不想再跑去太远地方,索性大方地约在别墅。
他是坐得公交,回去耽误些时间,等到小区,发现门口已经有道身影靠在墙边等着。
“别来无恙。”陈盏微笑地打声招呼。
吴先生留意到他说话间总是微微侧着身,包括开门时,都是偏转过头交流,从不把后背示人。
进门后吴先生把换下鞋子整齐摆放在边,几乎鞋跟都是对准在条刻度线上。
“听上去你状态不错,想必游玩很开心。”
“哪位?”
“……是。”
陈盏觉得语调有几分熟悉,思考功夫难免沉默。
“姓吴。”
陈盏说些近况,双方相谈甚欢。
老头明显发现他比从前要健谈许多,以往陈盏更倾向做个倾听者。
“在公交车上经常听人说什爱情力量,还不以为然,”老头乐呵呵道:“现在看来,爱情果然能改变个人。”
“改变不是爱情。”陈盏喝口水,声音冷冰冰道:“已经很久没跟正常人交流过。”
能这样进行平常对话,实在很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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