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盏冷不丁问出今天评论区那个问题：“其他地方埋得都是钱？”
“当然。”殷荣澜想也不想答道。
贫穷贵公子
人设被拆穿后，他在陈盏面前就很少说谎，如果有不想道明也只是会含糊不清代过。
陈盏松
口气，往过去靠
些，打个呵欠，口中却是念叨着睡不着。
殷荣澜又开始温柔地讲故事：“灯下黑是种很常见手段，不过很管用。譬如说半夜准备开车离开，后备箱装着可疑东西引来检查，结果发现是虚惊场。”
“又魂不守舍？”殷荣澜不知何时回来，靠门边站着，面上挂着浅笑。
陈盏删除这两条评论，去洗个澡，吹干头发后很快爬上床，做出困倦模样。
住在这里偶尔能听到海浪翻滚声音，陈盏心中默默计算浪花拍岸次数，被枕边人突然发声打断。
“不是说困？”殷荣澜眼角带笑，黑暗里看不大真切。
陈盏：“看得出来没睡？”
评论区诸多感慨，殷荣澜并未放在心上。很是从容地收拾完吃剩下饭盒，询问要不要赏夜景。
陈盏摇头，把电脑放在边，改为盘腿坐，像是只小狗仰着下巴上下打量他。
任由目光肆无忌惮地在身上转悠，等到他重新垂下眼帘时，殷荣澜才开口笑言：“在琢磨什
？”
“没。”陈盏微微撇嘴：“就是有时候犯懒，不想移开视线。”
海鲜面放在室内味道很难散开，殷荣澜出去扔垃圾。
陈盏重新缓缓睁开眼，听他讲下去。
“然而又有谁会去想到去看看这人现住花园里都埋什……”
最危险就是最安全地方，这句话古往今来都用腻，依旧经典不衰。
短暂沉默片刻，陈盏淡淡道：“如果
回去挖完，院子里什都没有，下个月你就去睡书房。”
“……”
“太老实。”
对方睡姿用般形容都是赞美。
陈盏挑眉：“从前有没有在装睡，你目然？”
殷荣澜：“不全是。”
说着像是哄小孩样轻轻给他拍背：“睡吧。”
门未锁留下条缝隙，脚步声越来越远。预计人还有两分钟才能回来，陈盏低头望着被淹没在滚滚评论里条：
【池塘边柳树上：大张旗鼓藏私房钱，会令同居对象无语且成为警局笑谈；谁还会去调查殷荣澜和消失女人间联系？】
陈盏目光凝聚在这条评论上数秒，回忆起在那之后，警方确实再未把注意力放在殷荣澜这里，连盯梢人都并调走。
手指无意识上下滑动屏幕刷新，没会儿再次收到同个马甲发评论：
【池塘边柳树上：他提供另外几处地方，藏得真都是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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