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个小碗,把热腾腾豆浆倒出来,殷荣澜摇头:“你对总是过度客气。”
大多数人十八九岁上大学,陈盏因为家庭原因,比旁人还要再迟上年。按照原有岁数来算,殷荣澜和他年龄差距超过五岁,是以陈盏总是在不经意间用看长辈目光看待对方。
从前未注意到这点,经他提,是感觉到些生疏。双方都在用以独特方式维系友谊,陈盏伸出手:“以后让们互相麻烦,不必客气。”
殷荣澜失笑,握握手:“好。”
话说开后两人关系要更为融洽,陈盏吃早餐同时偶尔会看下时间。
殷荣澜很会算计,但并不是个剥削资本家,在下属绝望中开口:“明后两天给你单独放假。”
身上疲惫扫而空,下属看他目光,就像在看黑夜中蜡烛,因为激动时心直口快:“您明天是有什要事?”
最后个字说出口,立马就为适才胆大妄为感到后悔。
殷荣澜似乎心情不错,点点头:“帮朋友看家。”
看清他神态后,下属愣……这有什可值得炫耀?
富到极致人看重精神财富胜于物质财富,不过大多数人还在为吃喝不愁而忙碌着。
好比在这个沉默黑夜里,殷荣澜思考是如何巩固他这二十多年才姗姗来迟友谊,陈盏则靠在床头,仰着脸动不动望着天花板,思索发财致富道路。
公司里,下属休息完后,特意汇报这个月源瑞营业额。
原本不过是收购个无足轻重小公司,因为之前被向西在营销上压过去。作为销售部门出身,这对他来说是个不容忽视败笔,是以隐隐有几分找回场子心思:“拿到赞助商名额后,向西饮业已经被们远远甩到后面,想翻身恐怕不容易。”
殷荣澜淡淡‘嗯’声:“别掉以轻心。”
话题被从容打开,殷荣澜似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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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盏不久前订空调出些问题,今天有人会重新上门安装。
不巧是他今早约人,老头每天上午固定要去废品站,思来想去,能拜托人似乎只有殷荣澜。
太阳初升,殷荣澜便出现在门口,顺带提早餐过来。
陈盏请他进来,抱歉地笑笑:“麻烦你。”
下属正准备做番慷慨激昂保证,就见上司突然离开转椅走到窗前,接听通电话。
“正好有时间……可以……明天见。”
下属心中升起不祥预感,又不敢问是谁来电,只能等着看总裁会不会提及。
“月底工资翻倍,”殷荣澜句话就让他预感成真:“今晚需要加班把所有东西整理好。”
加班基础上再加班,那不就意味着快要通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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