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珩:“地板缝里有只讨人厌小虫子。”
“是?”苏尔低下头去看。
纪珩制止他:“大约是下雨返潮原因。”
苏尔刚刚隐约间好像察觉到对方目中丝嘲弄,不过他没放在心上,回到房间很快找到个舒服姿势开始补眠。
“好。”答应很好,纪珩却是滴不差地浇完,不忘用力甩出剩下残渣,然后对苏尔说:“上去睡会儿,今明两晚怕是很难休息好。”
花露水从帽檐流经挺翘鼻梁,再滴落到唇瓣上,提神洗脑味道侵蚀着主持人最后理智。
畜生。
雕像嘴唇颤抖。
他要立刻恢复身份,让这两个胡作非为混蛋付出代价!转念想,旦这做,自作聪明化身雕像事情便会被拆穿,传出去岂不是要被耻笑?
下。
画皮鬼异味不断冲击着嗅觉,雕像甚至起极限换念头,哪怕被规则惩罚也想要先弄死这个杀千刀玩意。
楼上传来声音暂时打消主持人念头,纪珩站在楼梯口:“找到强效香水,需要?”
苏尔连忙点头。
纪珩从楼上下来,晃晃瓶身,拧开塞盖,黄绿色液体从雕像头上浇下去。
忍。
他深吸口气,决定最后忍次。
雕像闭上眼,在刺鼻花露水味中,竟然开始默念佛经寻求心理平衡。
已经上到二楼纪珩忽然微微侧过身,面无表情地斜眼朝楼雕像方向看过去,嘴角小幅度地勾勾。
“怎不走?”苏尔转过头问。
苏尔惊:“香水呢?”
纪珩固执道:“花露水就是香水。”
“……”
画皮鬼似乎还挺喜欢这味道,可见先前在朱媚胃里遭多少罪。
苏尔:“少倒些,有点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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