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尔诚实摇头。
“先是耳鼻口不断有水灌入，紧接着肺部像是炸
样，最后刻
甚至在祈祷长出鱼鳃。”陈子文抓住姜毅
衣服领子做示范：“当时脑袋挨板砖，半边身子都是麻木，然而意识还很清醒。”
用力把姜毅头按在水池里：“那个蠢货就是这样，点点让窒息。”
可以想象出个残忍至极画面，苏尔和纪珩先后皱下眉。
苏尔看着他眼睛，问出最关心问题：“凶手是个……还是两个？”
纪珩：“闻什
呢？”
“狐狸味。”
别说他鼻子是挺灵，虽然愿狐身上没多少味，但就是那点残留味道，真就被闻出来。
路走到五楼厕所，姜毅尸体还在，身边飞着几只绿头苍蝇。
陈子文坐在隔间木板上，给怀里愿狐顺毛，享受地欣赏尸体惨状。不速之客出现打断他愉悦，停下抚摸狐狸动作。
“恭喜玩家单蒙，玩家金丽雅成功找到毕业证书，目前剩余玩家数：5。”
纪珩朝外面看眼：“愿狐效果不错。”
苏尔想是另方面：“特地播报出来，会增加紧迫感。”
心态不稳，人就容易走极端。
他在时间上压力其实并不大，万不得已还有神秘怀表救场，何况现在线索已经渐渐明朗化。
话出口，陈子文无神瞳孔突然多出异样色彩，就像是被触发剧情npc，反常态转换态度，说出话都比平时多出不少。
“那天同学约下课后老地方见，没想到纸条被没收，就谎称老地方指是游戏厅。”他眼中有种残酷笑意：“因为不放心，趁放学确定人都走，着急来厕所转移神像。”
后面事情适才已经演示过，被亲哥哥偷袭，按在水里溺亡。
苏尔说出不太美妙猜想：“然而你老师并没有相信那套说辞，离开学校后又折回来？”
陈子文嗤笑道：“肯定是张小花那个不要脸告密，她最喜欢在老师面前装好学生。
苏尔在安全距离外开口：“不久前你逃走时，鬼王对没有鱼死网破选择感觉到很惊讶。”
陈子文不说话，神情阴郁。
苏尔：“为什不同归于尽？”
他就像是狐仙养得只蛊，毫无成为新鬼王潜力和能力，执念便是报仇，机会难得却放弃。
陈子文从隔板上跳下来，盯着混杂着血液和污水桶子：“知道溺死感觉？”
“想去找陈子文，确认点事情。”
“好。”
随着玩家越来越少，走廊内更是安静没有点声响。
平时想方设法躲着鬼，如今正儿八经去找反而寻不到踪迹。
苏尔鼻尖不时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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