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自嘲地笑笑:“他引导们去从实习接引员身上抢邮票时,肯定预料到们会从其他方面找线索。”
事实也是如此,他们成功找到墓地,发现最关键黑狗邮票,然后……理所当然地忽略掉实习接引员。
纪珩倒没有过多情绪起伏,相当平静说:“无论是谁,如果能在永远不说谎前提下顺风顺水,那你该格外当心。”
苏尔点点头:“买个教训也好。”
因为家,bao被迫做线人受害者,卧底警察,毒贩,叛徒,每个人身份都有故事,所有存在共同推动副本发展。
还有打油诗中最后句‘儿郎棺材红袖舞’,红袖舞或许代表毒王,毒王从棺材中长出,勉强能套上递进关系,但儿郎词代表什至今捉摸不透。
喃喃自语声音传到纪珩耳边,后者思索片刻:“假设儿郎代表抬棺人,三者之间应该存在某种联系。”
最后个音并未完全落下,纪珩目光微变:“毒王从棺材中长出,还缺少个主语……是谁把毒王移种进棺材?”
许鹤不可能有这个本事。
苏尔顺着他思路捋下,笑不出来:“所以真正站在食物链顶端是抬棺人。”
圆滑,好声好气地做解释:“毒王刚苏醒时,有食人本能。”
工作人员听后第反应不是担心镇民安全,而是会不会引起骚动。
“彻底消化完个人需要段时间,”王三思不想再绕弯子,直接道出重点:“要你们全员出动,尽快抓到那几人。”
虽然没有办法直接对玩家出手,不过羁押他们到游戏结束不难。
工作人员讪讪说:“要是碰到毒王……”
反常
心下免不庆幸,当初抢棺材策略还没有得到实施。然而转念想,许鹤那晚口口声声向自由之神祈祷,抬棺人之上可能还站着个自由之神。
沉思几秒,苏尔猛地抬起头,对上纪珩似笑非笑表情,低低咒骂句。
当然咒骂声不是冲着纪珩,而是主持人。
“差点又被坑。”
见面那晚,苏尔还在奇怪月季绅士为什没直接算账,不曾想开始就在下套。
直没说话小翠赶在王三思开口前不耐烦道:“随便从在看押人员中带走个,真遇到推出去当挡箭牌。”
工作人员拍脑袋:“这主意妙!”
·
足足过去半个小时,苏尔和纪珩仍旧窝在垃圾堆中,探讨话题有些偏移,从怎在毒王眼皮子底下不被发现,开始过渡到许鹤。
“根据那天晚上听到信息,许鹤渴求做名抬棺人。”任务明确后,苏尔唯独关于这点没有想明白:“他是个玩家,任务是保护毒王,跟抬棺人有什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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