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尔:“可许家在镇子上并不知名。”
说完就知道自己犯蠢,这个信息是王三思透露,或许不够准确。
果然,大婶脸惊奇:“不解别胡扯。”片刻后又说:“不过他最近是搬住处,说低调才能长久生财。”
苏尔连忙问:“搬去哪里?”
大婶凑近他,明明没外人却下意识把声音放得很轻:“这秘密知道人不多,也是意外得知,在墓地。”
酝酿下情绪,他才故作神秘地开口:“向您打听第个人,许鹤。”
大婶立马露出警觉神情。
苏尔佯装没看见,继续说:“张姐醉酒后透露许鹤藏着箱金子,想偷过来,和你五五分。”
年纪大,不会被远走高飞这种谎话是蒙骗,实打实利益才是根本。
“箱金子?”大婶语气中都能听出种觊觎。
好听,这个节骨眼上纯粹是在碰运气。
月黑风高,苏尔感觉像是化身成只阴沟里老鼠,漫无目地四处晃悠。
小人不好安置,他便把外套做出个小兜,拴在腰上。
沿路捡到两张邮票,都是没用。苏尔眼珠转,突然跑到另外条街道,翻墙入室,还故意弄出些动静。
“谁?”身材结实大婶提着跟木棍出来,看到苏尔时愣下。
苏尔瞳孔微微颤。
“想不到吧……”大婶得意洋洋:“前不久,他爹娘去世,许鹤打着修建墓地幌子,在那里弄个秘密基地。”
苏尔:“消息准确?”
大婶:“看墓地是从前老相好。”说着眼前亮:“不如们再叫上他……”
苏尔冷冷道:“多个人就得多分出份。”
“所以需要解更多消息。”
大婶狐疑:“万你私吞……”
苏尔苦笑:“那您完全可以去理治局告,箱金子多沉,带着别想跑远。”
财帛动人心,大婶舔舔干涩嘴唇:“考虑下。”
苏尔在旁边不时说上句,不到半个小时,大婶便下定决心,沉声道:“许鹤喜好笼络些寡妇或者酗酒者,赌徒为他做事,们负责种植,他则定期给上笔小钱。”
这位大婶正是苏尔进入副本第天碰到,当时对方冤枉他摸自己屁股,害苏尔被抓取理治局,此后苏尔在人门外念夜情诗,大婶心动不已又把他介绍给成人用品店老板做生意。
可以说,苏尔度混得风生水起,这位功不可没。
“呦,原来是你个冤家。”大婶走过来,矫揉做作地在苏尔肩膀上拍。
斜眼瞄到院子里种植着罂粟,苏尔快速收回视线。
对于这个落后偏远地方,镇民只关心能不能拿到钱过上富裕生活,根本意识不到其中危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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