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巫将没什表情:“出来时候地上只剩滩血迹,人不见。”
祈天河皱眉,就是说不能确定死活?
为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上,在其他人询问前,先步开口:“会失控全拜她所赐。”
语气冰冷,乍看处在愤怒无从宣泄状态中,这种情况下,自然不会有人主动去触他霉头。
过片刻,祈天河又道:“如果她还活着,应该会去拜土地公。”
看到张张熟悉面孔,他稍稍放松些:“出什事?”
回答他是片沉默。
祈天河揉着太阳穴,想站起来腿有些软,转而靠在树上脑袋抵住胳膊肘,些破碎画面不时出现,刺激着神经。
和上次失控不同,这次被意外推下河,还残存着不少回忆。
“臣服,还是死亡。”绷带男帮他回忆。
其本身能量。
他动不动,视线黏合在地面,不知在想些什。
迟缓思绪中,颈部突兀地传来阵剧痛,祈天河反射性地要抬头,然而眼前阵晕眩,抬头刹那彻底昏过去。
群人往外跑,身后大片大片水泥砸落,旅馆地基彻底被毁,黑水浸染下,直接从中间坍塌式碎裂。聚在槐树下面几个NPC震惊地望着这幕,小西捂着嘴,亲眼见证坠落墙体被黑水吸收,不可置信说:“末日,来?”
……
白蝉看他眼:“和你走趟。”
祈天河没离开多久,绷带男起身朝同个方向走去。
巫将似笑非笑,忽然问:“你跟祈天河到底什关系?”
绷带男头也不回道:“过去看看罢。”
自打被抱出旅馆就没怎说过话老人突然道:“没错,看
“……”青年高高在上,仿佛不把世界放在眼里记忆闪现,随之而来是强烈羞耻感。
有画面感后,祈天河猛地站起身,动作太快导致眼前黑,幸好白蝉及时扶把他。
祈天河诧异地望着绷带男,几次张口最后还是把原本要脱口而出话咽回去。
巫将注意到这幕,目光微动:“你想说什?”
祈天河从容地替代之前要说话题,问:“朱殊瑟呢?”
“嘶。”祈天河是被活活疼醒。
没睁开眼时,手已经按住脑袋,第次尝到头疼欲裂滋味。
风过雨停,空气中飘着股奇怪味道,有点像是新年刚放完鞭炮硝酸味。
他睁开眼,喉咙火辣辣疼,首先看到天空,意识到自己是在户外,身体瞬间紧绷,拿出小铲子警惕地望着周围。
白蝉,巫将,柳天明……绷带男不知道为何改装扮,变成口罩男,他换身连帽衫,带着帽子和墨镜,捂得严严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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