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赵南贵本人也很惊讶,昨晚他把自己反锁在房间,睡到半夜突然看到窗户外面有张放大人脸……秦让捧着牌位站在狭窄窗沿上,也不知是怎做到,竟然没有掉下去。
层玻璃什也阻挡不,赵南贵觉得要凉,咬着牙要拼死搏,谁知当他拿出道具冲过去赶人时,意外看见夜色下有道白影飘到老槐树那边,差不多同时间,秦让力量有所衰弱,自窗户外消失。
“那东西状态好像有点奇怪。”赵南贵回忆后说。
他话音落下,有几道目光不露痕迹地朝祈天河这里望下。
王厂这时也推门出来,和昨天早晨秦让状态相似,他动作都很自然,面部皮肤也是完好无缺,甚至光滑许多,说话时却带着股阴柔味道。
“早上好。”这个向来不多话玩家主动打招呼。
昨晚惨叫声仿佛还在耳边,祈天河抿下唇,问:“睡得好?”
王厂露出回味无穷笑容,点点头。
祈天河放缓步伐,等他下楼后才慢悠悠走到楼梯口,顺便敲下白蝉房门。
后半夜祈天河没有睡好,听到点风吹草动就会竖起耳朵,然而天亮前再也没有任何惨叫声传出,夜就这静悄悄过去。
翌日天气阴沉沉,厚重乌云堆在半空中,偏偏不化作雨水降下来。
天亮晚,所有人普遍也就比昨日稍微晚起些。
陶连觉到天明,睡眼惺忪望着已经洗漱好祈天河:“你起得可真早。”
转身习惯性地对床头牌位打招呼:“阿槐,早上好。”
白蝉很快出现,还是那股拒人于千里之外感觉,微微靠门小动作亦如往常,见状祈天河满意地点点头,看来是没被附身。
老人每天不知几点起床,已经准备好大锅面,照旧清汤寡水,不过今天汤味道好像格外鲜美。
祈天河用筷子挑起面,香味四处飘散,他却点也没有胃口。
秦让和王厂吃得很香,汤还冒着热气,两人根本不受影响,咕噜噜喝完面汤又去盛碗。祈天河盯着赵南贵看几秒,后者黑眼圈明显,频频打着呵欠。
这种状态意味着赵南贵很大可能是个活人,在座玩家见到他还活着或多或少有几分诧异。
祈天河不禁问:“你就不怕替死鬼真出现?”
陶连笑呵呵道:“方面觉得鬼是虚假,又时时念着,这种担惊受怕感觉才是恐怖爱好者追求极致。”
祈天河无法评判他理论,陶连却好像打开话匣子,直追着他讲到出门。
“你说昨晚恶鬼会不会真出现过?”
“也许你本身就和魔王屋呢。”柳天明正好从对面房间走出,听到后随口说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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