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睁开眼时是被敲门声吵醒,祈天河抬头外衣滑落,他没注意而是静静看着白蝉。
此刻白蝉和柳天明样,全神贯注描绘线条。
先前从槐树洞里取出石膏像时,轮廓肖似秦让,如今经过白蝉加工,虽然画得是女鬼,眉眼中却跟他自身有相似点。
外面敲门声不断,白蝉没有反应,只得祈天河去开门。
门外小西笑容灿烂说:“该吃午饭。”
祈天河点即通:“他是想用们来唤醒‘阿槐’?”
白蝉点头。
“不夸张说,连们呼吸空气都有问题。”
这还是祈天河第次见到白蝉如此严肃神情。
白蝉想到什,用指甲剐蹭下来石膏像上点粉末,也不知怎辨别,眼神倏地就沉下来:“材质里含有骨灰,带在身上越久,越容易被影响。”
阵晕眩。老人提着茶壶出现:“今天天气闷,喝杯凉茶。”
因为头晕,祈天河没有第时间接过茶杯,依稀听到细碎劈裂声,下意识摸向口袋,里面个小木雕光滑表面如今像是树皮般粗糙。
……这是不久前从朱殊瑟那里卖名额交换到替死道具,刚刚明显帮他挡次灾。
祈天河连忙去看白蝉,后者状态也不大好,扶着桌边坐下。
“喝口茶缓缓。”老人对他们说。
祈天河回过头,发现白蝉已经擦干手上多余颜料,便说:“好。”
小西去叫其他人,祈天河和白蝉前后下楼,桌子被收拾过,大部分人已经坐好。
巫将是最后下来,面无表情地坐下,全身上下透露着生人勿进意思。
午饭如
祈天河轻叹:“藏起来又不妥,万被其他人发现毁,等同于直接触发死亡条件。”
他依旧想不通,故事里阿槐是校园女鬼,为什副本会以她为中心展开?
才喝完凉茶,短短几句话功夫,肚中又传来饥饿感,祈天河总算知道巫将为何要回屋补眠,睡梦中不用担心饿肚子。
白蝉起身下楼问柳天明要来点颜料,回来时祈天河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顺手给他披上件外衣后,白蝉开始细细勾画着石膏像五官。
上午时间过得格外快。
祈天河确实感觉到阵强烈口干舌燥,刚废个替死道具,眼下也没有他拒绝余地。杯凉茶下肚,感觉好很多。
确定二人都喝,老人满意地提壶离开。
这里说话不方便,祈天河和白蝉心照不宣地上楼,房门还没锁祈天河便靠在门上轻轻按揉着眉心:“水好像有问题。”
然而不喝又不行。
“何止是有问题,”白蝉笑容有些冷:“造鬼就是个幌子,倒不如说们这些人是被鬼选来祭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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