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呢?”祈天河环视圈。
柳天明:“巫将说要上楼补觉,冬日先生和赵南贵去房间做探查。”
祈天河:“秦让没回来?”
柳天明:“在厨房。”
他不知从哪里找到颜料,原本毫无生命力石膏像变成美人头,漂亮得摄人心魄,祈天河都忍不住多看两眼。柳天明描绘得格外细心,好像是在对待心爱情人。
“有没有觉得眼熟?”
祈天河定睛看,石膏像下巴上有个黑点,秦让在同样位置也有颗痣。
“是替死鬼。”前方传来道声音,朱殊瑟毫无预兆地出现:“这原本是只校园副本里鬼,以石膏像为介质,偷偷替换普通人身份,最后你变成她,她变成你。”
祈天河短暂地沉默下:“校园副本里鬼,应该不适合出现在这里。”
朱殊瑟弯弯嘴角:“谁知道呢?”
眉头微紧:“秦让微表情看起来真像是个活人,赵南贵再三强调说他脸都被牌位撑裂,如果只是单纯附身,伤口是怎恢复如初?”
白蝉:“眼睛看到不定真实。”
转过身,目光凝视过于茂盛槐树:“们也试试看。”
祈天河回旅馆找根麻绳,呈十字状捆好点点投入树洞,大约过分钟拽起,石膏像并没有出现变化。
白蝉思考片刻,说:“把牌位拿出来。”
祈天河敏锐地察觉出他状态有些不对,正要开口提醒句,眼前
语毕拿出根香,在树下进行诡异仪式。
祈天河没再多问,抱着石膏像走出段距离才说:“玩家装神弄鬼起来,比鬼还难对付。”
白蝉:“她想用所谓谜题和身世牵着你走。”
祈天河听着忍不住摇头:“真要到那天,也会首选和家人摊牌,而不是从个陌生人口中获取所谓真相。”
旅馆里没有走时争吵,玩家中只剩下柳天明和其余三个不太熟人。
牌位上‘阿槐’两个字变淡,表面蒙着团模糊阴影,祈天河手中麻绳在牌位出现瞬间猛地抖动,漆黑已不见底树洞仿佛有什东西在把石膏像往里面拽,紧接着是阵令人发麻咀嚼声。
不知过多久,声音停止,祈天河费很大劲把石膏像拽出来,和秦让不同,经过重塑轮廓更偏向男性。
空白片眼睛处突然颤动下,祈天河刚移开视线被吸引停留秒,猝不及防和双布满红血丝眼睛对视。
手指抖,要不是白蝉及时按住他手腕,祈天河估计会当场扔掉这东西。
白蝉什也没说,解下麻绳同样把自己手里石膏像放入树洞,片刻后拉上来差不多发生同样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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