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天河学着他样子摸摸自己空白片石膏像:“在叫这个。”
秦让不悦地抿抿嘴,重新往前走。
等他走远后,祈天河
刚开口看到什突然顿住,挑挑眉:“秦让。”
不远处旅馆秦让正紧紧抱着石膏朝这边走来,见到他们声招呼也未打,直接把手上东西放进树洞,嘴里不知道在碎碎念什。
祈天河和白蝉对视眼,走上前问:“你在和树对话?”
秦让无比虔诚说:“听说槐树有灵,想让它赐予这颗头灵魂。”
说完他竟然把自己脑袋伸进树洞,里面不知道是什情况,秦让像是在遭受巨大痛苦,双手死死抓着树皮,身体剧烈颤动着,等他再出来时,嘴唇血肉模糊,舌头竟是少半截。
他画画水平惨不忍睹。
“和才艺无关。”白蝉:“等到快结束个小时会很热闹。”
祈天河:“热闹?”
白蝉点头:“谁也不能确保个人创造能拿到个好名次,但可以确保让竞争者失去参赛资格。”
祈天河眨眨眼:“有人会去毁别人作品?”
被请离这次活动。”
朱殊瑟:“排名标准是什?”
老人:“恐怖体验项目,自然是比谁能创造出更令人畏惧东西。”
说完缓慢地迈开步伐趴在前台,不再管玩家。
众人坐在圆桌旁,陶连咧着嘴说:“这样也好,要选成绩最好那个人合住。”
秦让没有给伤口止血,及时取出石膏像。
祈天河仔细看两眼,石膏像和之前有很大差异,轮廓要更加柔和偏女性化,嘴唇有鲜红颜色,乍看柔软又真实。
秦让心满意足捧着东西离开。
人有很多种条件反射,最常见就是听到名字后回头,祈天河目光动突然叫声‘阿槐。’
秦让转过头,摸着怀里头像问:“你在叫她,还是叫?”
“现在还是白天,老头那里或许有多余石膏像,”白蝉抬头看眼天空:“毁东西也得挑合适时机。”
所以好戏总是在夜间上演。
祈天河沉吟两秒:“玩家互相间防备很深,这个主意可不好打,相较而言,抢npc就要容易许多。”
白蝉深深看他眼,愈发觉得近来对方举反三能力在不断加强。
祈天河:“……”
小东:“也是。”
在他们争论声中,白蝉偏头对祈天河说:“出去看看。”
旅馆周围片荒芜,唯点缀就是几棵半死不活树,小土坡那里倒是生长着棵枝繁叶茂古树,前后有上下两个树洞。
站在树下,树叶婆娑晃动,吹来风格外清凉。
祈天河捧着石膏像摇头:“当年应该多学门艺术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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