鹦鹉自知理亏,言不发任凭揣测。
吃完早餐,祈天河陪着祈母说会儿话,发现话题即将迈入催婚,提前撤离。诊所好几天没有开门,他回去后接待完几个预约客户,开始为进入副本做准备。
不久前绷带男送来个魔毯组队道具,刚巧能派上用场。不过对于队员选择,祈天河时还没办法下决定,他能感觉到这次副本非比寻常,选队友不能再像之前那样随心所欲。
鹦鹉:“跟你下,再选名就行。”
祈天河考虑要不要把名额高价卖给朱殊瑟,想到副本里暗抢茬事,念头瞬间被打消。
祈天河愣住:“小时候还有这爱好?”
他怎点印象也没有。
祈父:“五六岁时候,你妈为此头疼很长段时间。”
“……”
他走后,祈天河认真回忆两人对话时另方微表情,并未有任何不妥,试图努记起五六岁前事情,可惜片空白。
竟然睡着,导致醒来有些迟。
房门打开,祈母听到声音连忙走过来,笑得合不拢嘴:“看到门口放着你鞋子,回来怎也不说声?”
祈天河:“太晚,不想吵醒你们。”
鹦鹉早就重新回到笼子里,祈母随后拍手:“对,昨晚你那只鹦鹉竟然飞们房间去……”
她语气中满是惊讶,祈天河在更离谱猜测产生前,抢先步道:“最近在把它当信鸽训练。”
来回翻遍通讯录,组织里现有人倒不少,可惜陆南精神状态不稳定,秦阳有下高难度副本经历,却在里面载跟头。
“绷带男。”鹦鹉忽然说句。
祈天河略显迟疑:“和他不太熟。”
鹦鹉:“他在最后关头把【智笔】还回来,至少在这件事上没有图谋。”
祈天河稍沉吟,登录论坛找到上次对方竞拍组队名额帖子,发
“爸总不至于编造段莫须有记忆为圆谎。”
祈天河想继续深思,却找不到探查点,但心中到底因此存份疑窦。视线落到鹦鹉身上时,更疑惑:“你和白蝉究竟是不是个人……不,只鸟……”
这话怎问似乎都不对。
鹦鹉点头:“当然是。”
祈天河总觉得其中还有别内情,捧起鹦鹉自言自语:“莫非变鸟后脑容量小?”
祈母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
转身给他准备早餐。
祈父已经吃过饭,换好衣服准备去公司,看到下楼来祈天河,没多说什。
祈天河略有些心虚,不知从何讲起。
祈父随手打好领结,望眼鸟笼:“钥匙放在冰箱上面,”说着皱起眉头:“多大人,别再像小时候样,天天沉迷训鸟送信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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