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镇长笑眯眯说:“他好像对家地窖挺感兴趣,主动提出要去参观。”
见祈天河不说话,镇长边盛汤边问:“怎,你也想去看看?”
“当然。”白蝉走过来替祈天河回答。
“跟来。”镇长妻子突然从背后冒出来,拿着个手电筒,领他们从后门出
镇长家窗户任何时候都是紧锁,白蝉敲开门,闷热带着淡淡腥味空气飘出来。
先前祈天河来得时候好歹开着个电风扇,现在电风扇不工作,镇长夫妇身上都带着股奇怪味道。
“你这居住环境也太差。”祈天河有些同情。
白蝉轻轻揪下宽松T恤边缘,似乎在暗示这里把他饿瘦。
“天到晚就知道煮个汤,里面全是羽毛,还得出门问别人要点食物吃。”
望着那两人渐行渐远身影,祈天河怔下:“她竟然都没问要羽毛。”
白蝉:“如果你没出现,她或许还会忧心。”
祈天河立时明白:“收到东西就来,说明心中没因为那晚天外刀产生恨意。”
白蝉点头:“所以现在该担心是你,你最想给朱兆鱼东西是什?”
祈天河陷入沉思,摇头,表示没什想给。
摇头。
祈天河没料到她会拒绝。
“这东西映射内心真实,当然希望他能得到线索,但抗拒不潜意识。”
旁朱兆鱼愣下:“啥个意思?”
朱殊瑟:“向宗旨是希望你得到足够锻炼,这才是真实。”
像是在印证他话,饭桌中间摆着个大盆,表面泛着层油,最上面飘着碎菜叶,祈天河用放在里面勺子轻轻搅,全是细碎羽毛。
镇长很不满白蝉抱怨,稀疏头发差点没立起来:“这是吉果汤,灾年可救过不少人命。”
这句话掺杂着多少水分,祈天河觉得差不多就像这碰名不副实汤。
镇长望着祈天河:“既然来,就起喝吧。”
祈天河不领情,左顾右盼:“朋友刚来过,他走?”
他从不白给。
白蝉:“这样,晚上去你那里。”
路过柳天明借住人家时,祈天河特地上门和屋主交流番,得知对方还没回来,街道上也没看到他身影,不禁开始怀疑柳天明还没从镇长家里离开。
祈天河:“过去看眼?”
白蝉没意见。
“……”
“别这看,”朱殊瑟冷声道:“又没办法自催眠。”
“那护心镜……”
“有装备方便磨炼,所以直想给你凑够套防护道具。”
谈判破裂,朱殊瑟要带着朱兆鱼回去,后者不太乐意,路嘟囔着:“今天黄昏前没回去,估计屋主连杀心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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