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什愣
下，缓缓扭过头，看到即将冲过来
芮佳。
芮佳被愤怒冲昏头脑，远远瞧见堆焦尸，打定主意要在它们前亲手捏死这个不知死活混蛋，祈天河朝这边望过来，仰着脸露出个孩子气微笑：“等你好久。”
“佳。”罗什像是从前样亲切地呼唤她名字，眼神却是片冰冷。
芮佳连忙掉头就跑，罗什没给她这个机会，直接将手中剪刀掷出去。剪刀在半空中形成道完美抛物线，狠狠地戳在芮佳腿骨处。
“佳，你让
好找。”
血迹模糊得看不清。电影票手感也变……祈天河觉得握在掌心中不是沓纸，而是张薄薄皮。
“松手。”鹦鹉音调微微拔高。
祈天河放开手，电影票因为血迹牢牢黏在掌心，他皱着眉揭下，每扯下张，掌心就是疼。最后电影票被扔在地上时，手掌片红肿，要是再迟几秒，少不连皮带肉拽下来。
电影票自动舒展开，印有罗什手票里伸出来只胳膊，然后是腿……脑袋，眨眼间它自己完成场准确拼图。罗什脸上沾着血，夸张地舒展四肢，祈天河首次在明亮灯光下看到她，除关节，两边肩膀也发生不自然地塌陷。
注意到他目光，罗什胳膊以个不可思议角度翻折过来，摸着肩膀后边凹陷说：“这是们班当时最胖学生踩过去时留下来……真疼啊！”
芮佳拖着条腿往前移动，速度远不及刚刚，十分慌乱道：“们可以先起弄死猎物，你再算旧账也不……”
祈天河没给她说完机会，发挥专业优势，开始攻心：“对，你这朋友专门复原记忆中场景，逼着们踩你，啧……难得你从前还当她是唯伙伴，又是请看电影，又是送娃娃，最后连命都送出去。”
“欠债还钱，”祈天河垂眼，用催眠口吻说：“欠什
就该还什。”
这句话戳中罗什心扉，她像是着魔样抓住芮佳脚腕，往自己身边拉。
每多说个字，神情中恨意就多分。
她依旧像是蜘蛛样匍匐在地上，抬头望着祈天河舔舔嘴唇：“集齐所有门票人，要永远留下来当观众——”
罗什出现让周围烧焦尸体停下动作，没有任何具尸体敢跟她抢猎物，有几个四肢不协调地重新朝其他方向移动。
金色剪刀闪烁着冰冷色泽，罗什最喜欢剪断他人关节，仿佛这样就能平复部分自己被踩断手脚痛苦。
眼看双方间距离越来越近，祈天河不闪不避，反而看眼斜侧方：“观众事情可以暂时搁置，你不和老朋友叙叙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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