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刚放在门把手上,突然又收回来。
“谁啊?”边问着还按按眉心,脑海中片混乱。
外面人有些不耐烦:“是啊。”
说完又加大敲门力道,下连着下,咚咚地震动仿佛在敲击人耳膜。
“快点。”又过去几秒,见里面人没反应,开口催促:“是,快给开门。”
“东西是不是有问题?”他问鹦鹉。
鹦鹉充当个没有感情复读机器:“所有杀不死你,都会让你变得更强大。”
“……”
祈天河试着想要取下来,但是低头,脑袋就很难再抬起来。无奈只能暂时保持这种僵硬状态回房间,上楼前让女仆安排人抬进来张新铁床。
有连人带床被拉入密室前车之鉴,这次祈天河专门让人把床放在正中间,几面都不沾墙。
嫁,件是珍珠手链,另件就是那个孽种想要东西。”
祈天河:“那串项链真就这神奇,可以驱邪?”
被他激,老妇人情绪上来怒道:“你在质疑说谎?”
祈天河:“当然不是。”紧接着又说:“能给看眼?”
老妇人眼睛眨不眨地看他将近十几秒,才说声好,然后没动静。
“?”祈天河喃喃重复遍,项链压得他喘不过气,半个身子靠在门板上。
是谁?
这个疑问刚出现,脑海中突然传来阵剧痛,哪怕用拳头死死抵住太阳穴也缓和不分毫,疼痛让他不得不颤抖地蹲下身。敲门声音还在继续,祈天河手从额头滑下来,紧紧攥住十
躺在床上,颈部终于舒服些。
昨晚夜没休息,他睁眼望着上方角落蜘蛛网,很快迷迷糊糊睡着。不知过去多久,祈天河嗅到泥土味道,外面还有滴答滴答声音,他从睡梦中惊醒,偏过头去看铁窗,雨水飘进来,混合窗沿上尘土往下流淌,印下道道痕迹。
敲门声覆盖住雨滴声。
“祈天河。”有人在叫他:“在?快开下门。”
十分熟悉声音,好像还很值得信赖。祈天河反射性坐起身子,揉揉脖子,准备去开门。
祈天河又细细询问几句,老妇人概不答,在他快要放弃时,忽然道:“你低头。”
祈天河稍稍低下脖子,该有警惕也没少。
老妇人拆圣经封面,厚重书壳下藏着串十字架项链,她亲手给祈天河戴上去。
十字架只经过简单打磨,款式也很大方,配合祈天河现在穿得这身白袍,居然还挺搭。
可惜当事人根本没心情欣赏这份奇异美感,反而有撞邪错觉,从这项链触碰到颈间肌肤那刻,祈天河就感觉到股子形容不出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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