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祈天河面色微沉，这公司
手无本生意做得极好。挑出最有用
主播为公司牟利，剩下当做废物出售给心态扭曲杀人犯。杀人犯又喜欢挑无业游民下手发泄内心阴暗痛苦，因为这些人遇害后身边能提供线索朋友同事很少，TMT公司正好弥补
这部分空缺，帮助他们做筛选。
至于直播倒数第会死，更是无稽之谈，正如鹦鹉所说，孔京是有活路，只要那晚他离开出租屋到外面藏起来，找上门杀手只能扑个空。
眼看主管准备离开，祈天河连忙闪身到楼梯间。
以防万，他放弃乘坐电梯步行下楼。
回去路上，祈天河直在想主管提到要让实习主播感受到从希望到绝望，猎杀者合作对象
假快递员目中浮现出几分怒意：“这样来，实习员工转正率不就高？”
“给人希望，再让人绝望不是更有意思？”主管把今天新收到简历给他，嘴唇动动，凑近小声说句。
假快递员连连拍手称赞。
主管：“你也小心点，别露出马脚。”
假快递员走后，主管不知在给谁打电话。
好接完水回来，他以落下东西由想要上去。
前台小姐望着他大红唇，沉默秒没有制止。
前波上去电梯停在十五层，祈天河暗暗记下楼层，之后再进电梯时，又重新戴上假发，防止和假快递员碰面被认出。
十五层正是前不久参观蜡像地方。
现在是白天没有开灯，大概是为更好地保存蜡像，白日里帘子全部是拉着。
“钱很快会到位，回头
们可以考虑涨价。”
电话那边不知说什
，主管笑呵呵道：“杀人犯最喜欢就是为,bao行找个正义借口，他们根本不把无业游民当人看，说是为社会除害，实际还不是担心杀个朝九晚五很快会有人报案。”
祈天河不敢离得太近，有几句话没听清，不过倒是推测出假快递员和公司间关联。
TMT公司不设门槛地招收实习主播，引来大量无业游民，转头再把资料卖给城市里杀人犯，其中实习期内被解雇员工就会成为猎杀目标。
“难怪……那晚杀手轻而易举地找到所有玩家住处。”
昏暗，空气不流通，不夸张说，这里切都让人觉得不舒服。
祈天河本来还担心监控，环视圈，发现这层竟然个摄像头也没装。确定周围无人，他开始悄无声息地朝蜡像馆移动。
前方传来断断续续说话声音——
“按照之前说好价格，就以买蜡像为由，钱会尽快转过去。”说话是假快递员，他语气略带不悦：“听说你要按销售额转正。”
“消息够灵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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