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天河有些怀疑人生：“这就是你卖艺卖来
结果？”
鹦鹉沉默
下：“看来
确实不太适合出去卖。”
毕竟它现在市场价只有百块。
祈天河陡然想到另外种可能。
莉莉死前答应过要履约，这执念会不会带到死后？
还没等他继续往下想，耳朵里突然钻进细小气流，祈天河下意识要偏过头，双充满血丝眼睛盯着他，如同个密集漩涡，要把人拉进去搅碎。
“约定……还记得们约定
……”
莉莉如怨如泣声音在耳畔幽幽说：
去。
“出什事？”找到个有些面熟脸孔问。
“莉莉从楼梯上摔下去！”
老师让学生散开，教导主任也来，楼道内乱成团，混乱学生被班主任强行带进各自班级。
三令五申后，教室里仍是止不住议论声。
“午夜十二点，来找你，们起给藏宝图做文字标注啊……”
同时间，游戏提示音猝不及防响起：
[原集体任务‘找到亡灵莉莉爱用笔’更新为定向任务‘至死不渝约定’。
请玩家祈天河于今晚零点，携带三根蜡烛独自来学校。
记住：风里雨里莉莉在等你。]
有人惊魂未定：“莉莉脖子断……亲眼看见，她眼睛还是睁着……”
救护车很快来，不过拉走是具尸体。
祈天河面色阴晴不定，失踪案后有个小女孩失足掉下楼梯，这个消息他打听过，但没有想到会这快，现在距离开完家长会仅仅过去个周末。
所以游戏卡两个时间节点个是小胖子失踪，个是莉莉死。
过去无法改变，既然无论如何莉莉都会死，游戏岂不是发布个完不成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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