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益民讶然:“那是?”
颜桢回答说:“薲(pin)草泡水。”他站起来,走到旁货架上,拿下个小花盆,放在桌上推给周益民,“喏,就是这个。”
周益民看,这不是冬苋菜吗?可凑近闻又觉得不对劲,味道怎跟葱似?不是冬苋菜吧,那玩意不是这个味儿。
眼见这位颜大师没什解释意思,他也就不多问,反正闻几口以后,他还真觉得心情挺好,也许又是什很奇异植物吧?回去好好养,没事泡两杯水喝就是。
正这时,颜桢补充句:“炒着吃也可以。”
有任何关系,他就顺理成章地没强敌,而其他人,他就不用太多手段就能搞定,然后成为现在部门经理唯人选。
颜桢听到这复杂故事,不由愣愣:“好阴险。”
周益民叹口气:“谁说不是呢?颜大师,也不瞒您,这个姓胡进入公司后还是手把手教,也不说让他知恩图报,可也用不着这害吧?也是从他开始倒霉时发现,他因为倒霉鬼存在办砸好几个大业务,部门经理肯定没他份儿,他心理压力也挺大。后来去找他,没怎问他就和盘托出。现在呢,他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形,比当初还惨,他见没事,还想问谁帮忙,就知道,他肯定是想求大师您解决这个事儿。”说到这,他犹豫下,“不过,没同意,也没告诉他是您救,您要是觉得做得不对……”
颜桢摆摆手,眉眼间片轻松:“没什不对。”
周益民心里喜:“也是,冤有头债有主,他欠债主,现在也该还。”
周益民:“哦。”
就在两人之间气氛要变得有点尴尬时候,外面传来脚步声,又走进来个人。
个漂亮年轻姑娘,穿着短袖热裤,扎着高马尾,副青春洋溢样子。
这人正是邱小玲,她过来拜访颜桢,却再没穿裙子,主要是
颜桢随便“嗯”声,没再就这个话题说点什。
周益民不着痕迹地松口气,颜大师那主动地救他,在他看来,颜大师定是个心地很软人,现在他不想颜大师救那个人,还是有点担心大师生气。幸好大师没生气——唉,也许是因为大师能够理解他吧,毕竟他也不是圣父,在人家都想害死他时候,还告诉他怎救命方法,他贱啊?
颜桢给周益民杯茶让他喝,周益民喝,茶味道有些古怪,可喝口以后,因为同事算计自己丢命而堵塞在心口怨气却就此消散,心里舒服不少,甚至有点愉悦。
周益民忍不住问:“颜大师,这是什茶?”
颜桢摇头:“不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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