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中,承元帝还不时念叨着‘燕燕’,方杉叹口气:“将军这次有些过火。”
陈严声音依旧是相当从容:“陛下太过率性,现在又是非常时期,有必要纠正下错误观念。”
此时恰逢承元帝悠悠转醒,颤着声线道:“朕要治你罪。”
陈严淡淡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
“为给陛下个警醒,假使和您交谈是个刺客,今日陛下恐有性命之忧。”陈严放下地图:“保护陛下,提高陛下防范意识,这是为人臣子应尽责任。”
承元帝手指都在颤抖:“朕是匿名笔谈,你……”
话还没问完,陈严已经给出回答:“字迹。”
顿顿又道:“臣能认出来,就代表其他人也有可能认出,陛下警惕心太弱。”
承元帝胸口剧烈起伏,末两眼闭,直接昏过去。太医应对这个场面很有经验,第时间扑过来掐人中。
那燕燕若是无意,也不必这般吊人心思。
方杉感受风吹来萧索,在清醒中冷笑:“望乡桥是最近才改名字,原是叫做思过桥,这位燕燕姑娘目是想让陛下反省自己。”
魏苏慎看向他:“看来你猜到对方是谁。”
方杉言不发,朝着楼上走去。
李太医连忙提着药箱跟上。
承元帝第三次晕过去。在这悲凉秋天,承元帝是真病。连太医都说不出原因,只能归结于心病。魏苏慎来看他时候,承元帝目中带着种看透人生虚妄:“你来。”
魏苏慎点头。
承元帝自嘲地笑笑:“朕就是累,想休息
承元帝身体颤,腰板猛得挺直,清醒过来。
到底是经过大风大浪人,朦胧单相思恋情就这硬生生被掐灭,也不知道是该怒还是该笑,承元帝最后颇有些无奈道:“陈爱卿,你欠朕个妹妹。”
曾几何时,陈严也听过类似话,而那个说出这句话人,已然以将军妹妹身份自居。想到这里,指指他后面:“臣有妹妹。”
承元帝回头,就看见咧着嘴对自己笑方杉,当下再次昏过去。
这次掐人中也不管用,魏苏慎只得下楼去叫辆马车,强行把承元帝传送回宫。
承元帝站在包厢外,深吸口气,认真检查衣服得不得体,这才推门而入。
“快!”方杉偏过头对魏苏慎道。
后者然,快步走过去,在承元帝向后倒之前把人接住。
承元帝甚至顾不上去看扶住自己人是谁,瞳仁因为震惊而颤动下:“怎会是你?!”
包厢内陈严平静研究着张地图,这是他业余爱好,方杉借住在将军府时候曾见过陈严连续几个晚上看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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