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杉这才停止他
表演，
抬眼和双黑漆漆眸子对视，魏苏慎此刻眼神深邃幽暗，让人辩驳不清他在想什
。
看着是魏苏慎，开口却是和承元帝说话：“陛下认为徒手劈石演出如何？”
承元帝轻咳
正弹琴少女手抖，拨错
根琴弦，好在目前绝大部分人都是和她同等惊讶，当看到徒手搬石墩画面，无疑不是喉头动……是他们眼神不好，还是不小心白日做梦？
方杉身体在石墩对比下显得极度纤细，仿佛时刻都有被石墩砸成四分五裂危险。
然而自始至终他脚步都很稳，石墩更是轻轻落地，连尘土都没有震起多少。
修长手指在光滑石头表面抚摸，最后找准中间点摸摸。方杉挽起袖子，露出截白嫩手腕，与此同时缓缓抬起手掌，像是切西瓜样用力往下劈，结实石墩瞬间被劈成两半儿。无数细碎石子在空中迸裂，有几个打在越秀国公主手腕上，后者胳膊麻，手舞节奏被打乱。
方杉淡定如常，双美眸流连圈，轻声道：“接下来，请欣赏胸口碎大石。”
承元帝目中闪过抹赞赏，他并不喜欢太过娇弱女子，个过分娇滴滴姑娘，将来如何母仪天下？
伴随着乐点，越秀国公主翩然起舞，最亮眼地方在于她手，细嫩修长手指模仿出寒兰盛开时花样，十分吸引眼球。
抛开国家成见，从男人角度，承元帝也多看几眼，问魏苏慎：“觉得如何？”
魏苏慎不感兴趣道：“腰太僵硬。”
“……”
说罢举起块被劈开石头，就要往胸上压，道威严声音插进来：“不可玩笑，个不留心就会有性命之忧。”
方杉很认真地对承元帝道：“陛下不必担心，这是老陈家独门绝技。”
承元帝嘴角抽，他怎不知道陈严还有胸口碎大石技能！
“那也不行，”承元帝黑着张脸：“个姑娘家大庭广众之下表演这种东西……”
本来想说成何体统，转念想，这话传出去对个姑娘家名声不好，改为不太雅观。
“笑容不够俏。”过半晌，又补充道。
琴声突然变得高亢急促，场上唯有方杉还没有动静，随着越来越明亮音色，他站在那里，像是会被音波推倒样。
越秀国公主余光直没有离开过方杉，见后者像是木头人样呆站在原地，眼底全是讥诮。
弹琴少女手速越来越快，到最后只能看到残影，方杉就是在古曲最悲壮时候有动静。只见他缓步走到边，弯腰，半蹲，徒手抱起个石墩子，起身——
气呵成动作在其他人眼中简直是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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