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绞尽脑汁，想
个好形容：“这就像是
个二百斤
胖子非要练习田径样，心有余而力不足。”
魏苏慎直接忽略掉这些话，仍旧是尊师重道态度：“明日
们再来拜访。”
外面空气新鲜又冷，方杉拍拍
试几遍，效果不明显，方杉从客观角度分析，魏苏慎口吻拿捏不错，只是他身上有种说不清道不明怪异感和相声格格不入。
大师用朽木不可雕目光望着他：“连续说十遍。”
魏苏慎淡定地重复十遍。
大师忍无可忍，“这分明是公鸡打鸣，你，你……”
眼看人血气上涌，就要晕过去，方杉连忙搬把椅子过来扶他坐下，魏苏慎负责掐人中。
魏苏慎依言照做，久久没有听见评价，抬头发现大师沉默，再看方杉亦是沉默。
无人开口，他只好自己问道：“这次如何？”
“比刚刚是多些内容。”好半天，大师才勉强憋出句。
魏苏慎问简洁明：“离达到要求还差多少？”
大师颇觉心力憔悴，瞄眼方杉，后者叹道：“如今是邪魅笑。”
理解，大师级人物都很注重弟子传承，收徒有严格标准，他和魏苏慎看就是在这方面不会有多大建树。
“丑话说在前面，做事最忌半途而废，要有心理准备。”
方杉和魏苏慎对视眼，点点头。
“首先从最简单开始，微笑。”大师露出个滑稽笑容：“你笑容里得有东西。”
方杉有样学样，咧着嘴倒是有个九成像，魏苏慎嘴角勾，大师瞬间头疼：“滑稽笑容和冷笑不同。”
大师睁眼看见魏苏慎，险些又晕过去。
因为被掐着人中，时半会儿神智还算清醒，大师沉痛道：“你放过相声可好？”
魏苏慎：“之前您交代过，做事最忌半途而废。”
大师虚弱道：“你就当把那些话喂狗。”
魏苏慎：“定要做得这
绝？”
“……”
“算，表情控制放到后面再学，”大师重新打起精神：“说学逗唱，怎‘说’好十分重要，譬如‘各位观众朋友，大家好’，句简单问候同样要很讲究。”
边讲解还示范遍。
然而话到魏苏慎嘴里就变味，不像是问好，活脱脱是上门催债语气。
“‘各’字说得音要拔高些，说遍，你跟着念遍。”
说着还让方杉给他示范番。
魏苏慎照猫画虎，又笑下。
大师气得直拍桌子：“你这叫邪笑！邪笑懂！”
方杉努力忍着，肩膀微微抖动，若非场合不对，少不得要笑得前俯后仰。
发完火，大师竭力心平气和道：“嘴角弯起时候，要带上几分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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