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笑问:“查过什?”
池曜困扰地说:“男ome
池曜是来得最晚那个。
怎就不在他还能爱上某个人时候出现呢?
池曜不解:“什晚?”
裴笑又低头吻下他嘴唇,轻声说:“你想要做话,可以陪你,就算不是在易感期和发热期也可以。”
“现在是你未婚夫,会履行自己职责,不会拒绝你求欢。”
池曜紧盯着他,脸不满:“你在哄,你说点都不认真。”
裴笑傻眼:“那你要怎认真啊?”
“你不认真,你对点都不认真。”池曜直视着他眼睛说,“可对你是认真。很认真。你总觉得不认真,你要怎才能相信呢?”
裴笑起初觉得可笑,但被池曜这样望着,渐渐地笑不出来。
池曜眼睛看上去没有半分杂念,无比纯粹,这样眼神他般只在涉世未深男孩子身上才能看到。也就池曜是个执拗傻瓜,在感情观赏直活在自己世界观里,才能保持住这样眸光。
池曜问:“老婆,和他们比,谁最好看?”
裴笑懵:“?”
裴笑头皮发麻,装傻充愣:“你再说什?和谁比?”
池曜说:“你前男友们。”
裴笑心情糟乱:“这有什好问……池总,你真喝醉。”
“你想对做什都可以。”
“让再给你生几个孩子也行。”
池曜头脑不清,又被裴笑哄得晕头转向,想到做生孩子事,他就愈发脸红:“生孩子吗?……小孩子是很可爱。”
裴笑点点头。
池曜纠结下,说:“查过。”
如此温柔而炽热眸光像在融化他内心坚冰,但坚冰融化成滩脏水,其下依然有层铁铸般囚牢。
反正这个池曜是喝醉池曜,等他酒醒,都不定会记得。
裴笑低声说:“太晚。”
都太晚。
不管是霍北骞,还是赵怀周,亦或是林朔,都来晚。
池曜握住他推自己手,亲下裴笑手心,亲完还不肯放手,往自己西装胸口衣领里塞,裴笑完全无法理解这个酒疯子行为:“你在干什?让摸你胸肌?”
池曜脸严肃,紧皱眉头,摇摇头,边捣乱边说:“不是,是想把你塞到胸口口袋里,要放在里面内袋,才不会被人偷跑。”
裴笑又觉得荒唐又觉得好笑,好有点好玩,时之间,也懒得抵抗他,还想看看这家伙还能发什酒疯,哄他说:“你下回别喝那多酒。”
池曜话题又跳回来,抬起头:“老婆,你还没告诉谁更好看。”
裴笑带着笑意说:“你最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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