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瀚学终于脸色变,震惊地问:“你把公司卖?!!!”
秋哲彦不让锋芒地回望过去。
老庄总说:“别这样盯着,年轻人,怪吓人。真可怕。”
庄瀚学拉拉秋哲彦手:“问你呢。”
秋哲彦说:“请您直说是什意思吧?无论你是什意思,都会把他带走。就算现在不行,以后也可以。你们总不可能把庄
庄瀚学:“因为缘分吧。”
秋哲彦不做声地观察会儿,觉得庄瀚学爸爸似乎也没那态度强硬,虽然仍很暧昧模糊,不承认,可也没坚决否定他。
那是不是有希望?
他本来都建好战线,庄瀚学哥哥姐姐外甥甚至他情敌,全部拉拢过来。
秋哲彦试探说:“伯伯,是真心喜欢庄瀚学。请您相信,对他心意。”
庄瀚学理所应当地说:“你没有问啊。问肯定就告诉你啊。没想到你居然误会。”
庄瀚学觉得这样不行,好像他站爸妈那边样,赶紧补充说:“不过!他们确实顽固不化,要对们棒打鸳鸯!”
“不是好东西。”
他爸咂舌:“不是好东西,那生出来你能是个好东西啊?”
“都落到手里,还敢和贫嘴,你就不怕啊?”
,你们把他打断腿事还是很生气。”
庄瀚学:“……”
老庄总:“…………”
老庄总望向庄瀚学,忍忍,又忍忍,实在没忍住:“哈哈哈哈……”
庄瀚学摸摸鼻子,爆炸尴尬地说:“腿断不是爸妈打啦,是自己那时候想逃去找你,脚下滑,摔下去。自己摔。”
他做好辩论准备。
却听见老庄总爽快地说:“相信啊。”
秋哲彦:“?”
老庄总说:“你为打这场硬仗,把辛苦救回来公司都贱卖。这样亏本生意都愿意做,必然是因为喜欢这二儿子啊。”
秋哲彦虽然IT技术好,可他在这种话术和应酬上实在是不擅长,他不明白这老狐狸意思。
庄瀚学立即怂:“怕。”
秋哲彦上前半步,挡在他前面,两人手握手,无名指上戒指格外扎眼。
老庄总说:“说你手上怎老贴着创可贴直不撕下来,什伤伤那久,原来是戴着戒指啊。”
他声音渐渐低下去,叹气般地说:“总觉得不真实,总觉得你不是认真。这次还真是认真啊。”
他很纳闷地说:“你怎也去喜欢男人呢?”
秋哲彦怔住,慢腾腾地红脸。
像是只傻掉金毛狗。
妈,好可爱!庄瀚学心想。
然后低下头,眼眸明亮地瞪他眼。
仿佛在用眼神说:你怎早不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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