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瀚学:“……”
庄瀚学:“下跪有个p用,男儿膝下有黄金,跪什跪?不要跪。反正跟他们本来关系就不好。不就是再离家出走次吗?”
秋哲彦心里快活快飞起来。
庄瀚学走时候,他今天特别不舍得放人走,还把人拉着亲好久。
庄瀚学觉得像是被只大狗乱拱乱舔,倒不qing色,那满腔爱意和高兴劲儿都要溢出来:“行行,别亲,你是狗吗?糊脸口水。”
秋哲彦问:“你什时候去和你爸妈说啊?”
“你道歉就认真点道歉,不要偷笑好吗?别以为没看见好吗?”
“不笑,真不笑。”
庄瀚学气呼呼地瞪他眼,擦擦头发,说:“过来,给吹头发。”
秋哲彦给他擦头,吹头发。
秋哲彦说:“……还是戴手套吧?”
下来。
庄瀚学:“……”
秋哲彦轻咳两声:“觉得可能是因为你昨天喝酒,今天有点水肿,所以才摘不下来,不水肿就好。”
庄瀚学:“水肿会肿手指吗?”
秋哲彦:“可能会吧?”
庄瀚学说:“就这几天吧。尽快,好吗?开心吗?满意吗?你别瞎捣乱。”
秋哲彦高兴极,用力点头,目光灼灼地盯着他:“开心,满意,在家等你回来。”
虽然洗个澡,但昨晚上衣服弄脏,庄瀚学现在身上穿是秋哲彦衣服,不大合身,他打算先回家趟,换身衣服。
庄瀚学回到家,老妈在客厅等他。
他回去,老妈就问:“你昨晚去哪?”
庄瀚学还是说:“不戴,你不是不要钱吗?那还装什啊?找个机会,跟他们摊牌,回去找你。得想想怎说,就怕钱没要成,还帮你结下个大仇家。”
总算是得到庄瀚学确切答复。
秋哲彦放下心,又觉得对不住他:“要害你和你爸妈吵架。你到时候摊牌,带起去。”
庄瀚学:“带上你干嘛?火上浇油啊?”
秋哲彦:“给你爸妈下跪去。”
没办法。
庄瀚学只能戴着戒指去上班。
“被你爸妈看到怎办?你戴个手套?最近天气回暖,戴手套是不是有些奇怪?”
“不戴。”
“不戴不久被人发现?你怎解释?对不起,不该说让你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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