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相浮怔:“你爸也乐意?”
秦晋点头:“条件是她放弃抚养权。”
其实这根本不算是条件,以那个女人自私自利,绝对不会要个拖油瓶跟在身边。
闻言李相浮几乎不用想,就能推测出对方打电话目:“问你要钱?”
秦晋嗤笑声:“不然还能为什?”
李相浮听也不觉得着急,孔永贵不像是心理素质好,用不几天估计就会放弃挣扎。
秦晋在他面前不会特意掩饰情绪,眼中因为赏花聚光散去不少,取而代之是有些骇人阴霾。
李相浮问:“公司出问题?”
这话说他自己都不信,前几天才在新闻上看秦晋公司新开发出种计算手段,市值预估会再翻30%。
“是母亲。”
秦晋烧在第二天就退。
他没有再心血来潮继续装柔弱,因为赶上周末赋闲在庭院,神情中透露出丝惬意。
任何东西有特别意义后,看待眼光也就格外不同。从前秦晋和其他人样,嫌弃过分浓艳花朵,如今瞧着嘴角却能勾起抹微笑。
李相浮搬琴下来时,视线在怀着淡淡笑意秦晋身上多停留秒。
两人谁都没开口。
李相浮‘啧’声:“你发家早,她竟然才找上门。”
“之前她隐瞒婚史,嫁个富豪,”秦晋缓缓道:“私下张口被拒绝几次后,担心两头占不着,就没怎纠缠。”
李相浮听到‘之前’这个限定词,颇为同情道:“现在呢?”
秦晋眉峰动,偏过头看他,对视间,两人竟同时笑着摇
“……”
秦晋从未开口提起过生母,李相浮度认为对方已经去世,才会让他闭口不谈。
感同身受前提往往是同病相怜,李相浮很快明白在秦晋成长过程中,母亲这角色并没有占有多少比重。
时间,他不知道是该继续问下去,还是肤浅地进行话题转移。
“没什可避讳。”秦晋语气很平淡,简单就像是在探讨今天天气如何:“她酗酒,搞过传销还喜欢赌博。后来和爸离婚时,要走家里全部财产。”
抱琴长发男子和穿着简单利落成功人士,中间似乎被花朵切割个时代,却又透露出诡异和谐。
静谧稀罕画面终结于阵铃响。
秦晋坐直些,几乎没说话,只是随便用单音节语气词推动对面说下去,不超过分钟时长,主动结束通话。
见通话主动权全部掌握在他手里,李相浮以为是保镖来电,便问:“孔永贵那边有消息?”
不知道在想什,秦晋反应慢几秒,后知后觉‘哦’声,说:“还没有,中途他还想着借上厕所为由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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