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周围没其他人,苏桃摘下墨镜在他旁边坐下,开口就问:“秦伽玉呢?”
“苏小姐受刺激太大,你丈夫叫秦珏。”
苏桃不忿地想要辩驳,然而偏过头时对上李相浮似笑非笑眼神,顿时明白小把戏被拆穿。她面色紧绷,关掉录音笔。
李相浮仍旧没有开口意思,指指她衬衫第三颗纽扣。
苏桃直接扯下这粒扣子,掰成两段,里面散落出些小零件,预示着这同样是个小型窃听器。
“……”
李沙沙不需要赢在起跑线,他甚至已经在终点。硬性对策失败,只能来软,想再试着劝服秦晋。但在他开口前,李相浮先步阻止。
李沙沙居然没继续纠缠,反而就此偃旗息鼓。
见状李相浮寻思着系统又在酝酿什小阴谋,结果被手机铃声打断思绪。
秦晋忽然道:“拖得有些久。”
对于李沙沙口中那个‘泯然众人矣’未来,李相浮估算下概率,觉得至少有八成可能。
当晚他做个诡异梦,秦伽玉给人去做填房,带着原配留下孩子。因为家境不够殷实,被迫练习刺绣,过上‘毒夫手中线’日子。
清晨醒来时李相浮和李沙沙在庭院窃窃私语。
李沙沙摆手:“秦伽玉是个不安于室,注定只能成为你替代品。”
那种在女尊国安分嫁人生活,绝对与他绝缘。
“争家产那会儿,这都是玩烂手段。”
苏桃越来越觉得传言不可信,冷笑道:“都说你当初为争家产做不少蠢事……”
分明是个十足有心机人,难不成脑震荡能让人间接性变蠢?
李相浮:“尖子班吊车尾或许在普通学生中
显然已经猜到是谁打电话。
感受着掌心中震动,李相浮敷衍地扯扯嘴角:“也对,是该见上面。”
见面地点是他亲自定下,特意选在那晚李沙沙吞噬系统公园。
这座公园没什娱乐设施,日常只有些老年人散步晨跑,李相浮坐在长椅上,刚拨开落在膝头黄叶,余光便看到道窈窕倩影。
前些日子天台事件闹得轰轰烈烈,苏桃现在无论去哪里都是戴着口罩和墨镜。
这时庭院多出位听众,秦晋刚推门而入,只听到几句话,不过单是三言两语已经足够触目惊心。
他向来对他人私事没多大兴趣,这次却是主动问道:“什替代品?”
李相浮尚未开口,李沙沙机智应答:“陪演话剧,带你走进无数人心中白月光真实世界。”
“……”可以预想到演话剧过程绝对足够惨烈。
秦晋凉凉望他眼,转而看向李相浮,用建议口吻说:“假期是不是要给孩子报补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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