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你所说,很多人败在心贪上。”秦晋淡声道:“白箬当时和情人在家厮混,她想要钱又想把秦伽玉送进监狱。”
听完全过程,李相浮眉头皱起,原计划是秦伽玉被关进去几年,在此期间,再让他背上夫妻共同债务。
喝完最后点汤,李沙沙放下放碗:“古训有说,上天欲其灭亡……”
李相浮打断:“能不能查到他现在在哪里?”
秦晋摇摇头,好笑道:“你还真当是神仙。”
愤怒无处发泄,白箬狠狠踢脚地上不知死活年轻人,黛眉竖起:“没用东西。”
……
天刚亮,学生在公交车站旁等车,上班族脚步匆匆赶时间。
李相浮带着李沙沙,和秦晋坐在路边吃早餐,目睹清晨热闹。
秦晋吃没两口,通电话打进来。他听完后沉默几秒,对投来疑惑目光李相浮说:“先吃饭。”
抢占上风,但在厮打过程中,原先身上被抽打鞭痕愈发疼痛,重拳落下,顿时被砸得眼冒金星。
白箬见状不妙,连忙喊道:“要是被他逃走,你分钱都别想拿到。”
年轻人咬着牙和秦伽玉继续缠斗,没多久两人都是满脸血。打红眼,秦伽玉用力推搡,年轻人头磕在保险柜上,流下暗红血迹。
双手僵在半空中,秦伽玉怔怔在原地站几秒,才意识到自己做什。
白箬悄悄回到侧卧,她打得手好算盘,入室抢劫伤人,这几项罪名落在起够对方吃壶,自己还能坐收渔翁之利拿到保险箱里财物。
语气带着笑意,李相浮却看出对面人瞳色深处丝复杂,曾经互相依靠亲人走到穷途末路,若论高兴,恐怕是没有几分。
吃完早餐,三人沿路边走着,李相浮近乎自言自语道:“时间太紧促,他不可能去找苏桃。”
作为夫妻,警方必定会第时间去他们住处搜查,试图通过苏桃行踪锁定秦伽玉。这个时候去找她,等于自投罗网。”
碗爽滑鲜嫩豆腐脑下肚,瞬间暖和不少。
李相浮擦擦嘴角,问:“怎?”
“李屾被警方带走调查,秦伽玉成通缉犯。”
“通缉犯?”
李相浮预想中,该是白箬提前叫来警察,来个守株待兔。
只是预想中结果是两败俱伤,没料到年轻人这不经打。
她早报警,远处隐隐已经能听到警笛声。
坚持几分钟不难,就怕财物被拿走。
白箬拿出常年存放在家中电棍,心横冲下去。
秦伽玉真恨不得宰白箬,可惜警笛声越来越近,他下意识提起地上黑包夺门而去。白箬常年养尊处优,等她跑下去,秦伽玉身影早就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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