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方施压,公司遭遇破产危机,他低声下气向袁博远求救,袁博远倒好,碍于秦晋是李相浮姐夫传言,对付心思弱,不但没有伸出援手,反而趁机吞并公司。
“因为你那个好爹,父母半生心血毁于旦!”洛安死死掐住李沙沙肩膀,眼里怨毒触目惊心。
明明
……大扫除结束他没坐校车,准备打电话给李相浮,却突然看到新开小卖部。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轻轻敲着脑袋,试图抑制住头疼,当时自己好像过马路,对面路边停着排车。他沿着路沿石走,其中扇车门突然打开,再然后身体麻就人事不知。
李沙沙回忆到半,冷不丁瞧见绑匪真容,时竟忘身体上不适:“怎会是……”
“看来你还记得。”
半个月都没刮胡子,洛安像是瞬间老好几岁,之前好歹是个精英。
两边树木快速倒退,行驶大约有半小时后,树木从稀疏到消失,每隔十几米才能看到几根孤零零电线杆,再往前走,连这唯风景都没。
担心路上遇见查车,正在开车司机并未用绳子把人五花大绑。昏迷后李沙沙短胳膊短腿,瞧着根本没有威慑力,被扔在后座,整个身子被毯子遮掩住。
防止中途醒来,司机又用电击器电下他。
李沙沙反射性阵抽搐,胳膊更加无力地垂在边。
电击效果造成短路,整个过程大约持续四十多分钟。
李沙沙识人能力不差,通过仅有几次见面,可以确定洛安是个极致利己主义者,除非绝路,这样人根本不具备绑架自己动机。
平复心跳努力装出单纯无害表象:“大哥哥,怎是你?”
“怎是?”
洛安重复遍,语气颇为讥讽。
这两个月以来,他事业完全到低谷,先是遭遇李怀尘打压,秦晋那边也公然放话说他这种人品不适合做生意,本想靠着袁博远翻身,谁知那厮追求卞式沁失败,也把这笔账记到自己头上。
李沙沙仿佛迷失在黑暗中,不停寻找方向。终于,脆弱眼皮微微颤动两下,再睁眼时,周围能见度不足。
他艰难地扭动下身子,上半身有些麻痹感。在他身下枕着沉重废铁和木材,咯得腰疼,旁边还有几件早就不用机器,不难判断这是栋废旧厂房,左边似乎有上去楼梯,证明不止层。
确定自己处境后,李沙沙想要继续装晕,同时间手电筒光芒突然朝他脸扫过来,刺激地鼻子下意识皱。
“醒?”说话人嗓音沙哑,虽然戴着鸭舌帽,却没有刻意掩盖住相貌。
李沙沙头疼不行,开始回忆切是怎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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