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算,”李相浮摊摊手:“高兴时候更喜欢旋转。”
脑海中控制不住浮现出打陀螺场面,秦伽玉有种大脑被玷污错觉。
电梯门这时已经关上,李相浮耐心等下趟。
“从前你说过,最恨以情谋事之人,”秦伽玉并未立刻迈步离开,面容讥讽道:“现在居然主动去勾引个老女人,还真是……”
“真是有梦想谁都不起。”李相浮接过话茬自赞美。
病友看时间差不多,索性跑去食堂打饭。
她离开,白箬长松口气:“再住下去就要疯。”
“医生说伤不重,再观察两天就能出院,”李相浮缓缓道:“倒是棠棠那边,她现在心向着外人,容易被骗,您可要帮她留手。”
白箬本就直在打财产主意,经过昨天事件反而松口气,可以没有丝毫罪恶感地卷大部分钱离开。
李相浮跟她说着话,眼睛却是望向窗外。
天,时半会儿出不结果。
做戏做全套,他让李怀尘打听下白箬病房,先去趟医院。
昨天是被救护车拉走,公立医院可没有私人vip病房供人住,白箬住这间病房是二人间,旁边床躺着个挺壮实女人,呼噜声打得震天响。
脑袋受伤,昨晚又被吵晚上,白箬憔悴不少。
李相浮抱着花站在病房门口,干净白衬衫就是最好背景板,衬得花和人都愈发娇柔。
“……”这张嘴倒是数十年如日。
“以情谋事确实无耻,”李相浮突然自言自语般念叨:“秦晋说为脱离某些脏东西纠缠,曾经勾引过,这种人向来看不起,但当年竟然任其发展。”
据当事人回忆,每次自己还会拍拍手说‘请开始你表演。’
住院部下方停进辆挺眼熟名牌车,没记错话昨晚秦伽玉就是坐着这辆车离开。
应付白箬几句,李相浮找个借口出去,在电梯口堵人。
十分钟后,随着电梯门打开,率先走出来是位步履匆匆年轻人,对方看到李相浮自动停下脚步。
“霄烁刚出事,就跑来看梨棠棠,你可真够现实。”
秦伽玉面不改色道:“对你来说是喜事,没必要强忍着笑意。”
他出现仿佛净化整间病房,白箬强撑起个笑容:“让你看笑话。”
弯腰放下花,李相浮微微勾起嘴角:“棠棠实在太不懂事,怎能殴打生母?”
这话白箬听得舒心。
李相浮随后走到窗边,拉开窗帘透气,阳光照在面上,正在打呼噜病友醒过来,下意识要骂骂咧咧,看到前方颜值又迟疑瞬。
“病房刚消过毒,”李相浮面不改色扯着瞎话:“护士说最好开窗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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