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相浮猛地抬眼:“这人是老师?”
女人被他突然出声吓跳,反应慢半拍,之后迟缓地点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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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年义务教育,少不考试,哪怕是年级孩子也不例外。
因为提前交卷可以出教室,李沙沙做第个交卷人。距离下课还有段时间,校园里十分安静,他独自靠在乒乓球桌前抬头看天。
不过事后回想起来,那两人暧昧早就有迹可循。
“施辰骨子里就不是个东西,们家破产后他跟着丢工作,时不时耍酒疯,咒骂社会不公平,咒骂你弟弟……”
“骂相浮?”李戏春惊讶。
女人点头:“说什要不是你弟弟,他早就娶上千金大小姐。谋害小荔事情泄露后,施辰被带走时还在吼着要让妨碍他人通通都付出代价。”
李相浮站在旁没有插话,脑海中很多零星细节闪而过,似乎都在隐隐指向着什。
家里,是医院。”面对他投过来视线,李戏春解释:“人在ICU,听说已经脑死亡,不过家属直没放弃希望。”
李相浮若有所思:“住天应该要不少钱。”
李戏春颔首:“以她家现在条件,估计有些吃力。”
李相浮猜测对方多少会提供点帮助,眨眨眼:“这可不像你作风。”
“从前出去玩水时她救过命,”李戏春沉默下叹道:“何况这些年直比她过得好很多,心态也就宽容不少。”
“怎又个人发呆?”
迎面走过来人长着张娃娃脸,很显年轻。
“陈老师好。”出于基本礼节,李沙沙站直问好。
陈老师先是看眼周围,然后弯腰温柔地冲他笑笑。通过这些天相处,对方家庭情况她早就解
李戏春本身敏感性也足够高,拉着女人边劝慰边询问案件细节。两人聊挺久,有用信息却是寥寥。
直到说起婚外情。
女人情绪起伏顿时十分大:“他对那个贱人倒是情深义重,个人扛下所有罪责,看杀妻骗保十有八九是那个贱人出主意!”
喘好几口气,她开始面色惨白地讲述着对方是如何撺掇男方婚内转移资产到自己名下。
“这可是有血缘关系妹妹,你说小小年纪怎这恶毒,还为人师表……”
李相浮侧重点不同:“原来你也有差点把自己玩死经历。”
“……”
医院承载人类太多喜悲,个大约六十岁女人,坐在长椅上已经快哭得没声。
李戏春过去说几句话,女人拉着她手直念叨着对不起,显然对女儿当年抢好友男友事情是知情。
“也不算抢。”李戏春扶女人坐下:“当时施辰已经跟提过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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