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云起眼神闪烁
下，问白辞：“你以前是人吧
骸骨狗装博学，明明只有骨头架子，却做出推眼镜
姿势：“没错，什
牛鬼邪神，哪怕他们伪装得再像，也会被主人眼看穿。”
说到这里，骸骨狗做句补充：“当世只有两位有这种本事。”
林云起配合提问：“都有谁？”
“个是特殊小组总部负责人，不过他那双眼睛时灵时不灵，”骸骨狗淡淡道，“另外个就是饿死鬼，但它眼睛过分接近本源。”
知道林云起听不懂，解释说：“你那个大学同学，伙同南柯梦去你家偷东西。”
感觉到他窥视，白辞用余光留意着林云起：“有事？”
林云起缓缓道：“黄昏光打在你脸上，挺好看。特别是眼睛，好像有光。”
被明晃晃夸耀，白辞面色稍微有些薄红，仿佛照在他脸上不是黄昏，是晚霞。
林云起大大方方欣赏，突然有些不确定。城楼上，他没有特意注意到无佚眼睛，但还记得包藏在其中野心和贪婪。
白辞恰恰相反，他眼睛仿佛能包容世间万物，却从来没有要将万物据为己有意思。
白辞瞥它眼，后者自觉闭嘴。
林云起点点头：“大致情况就是这样。”
酒店没自己家待着舒服，缓和好后，林云起活动下筋骨：“回去吧。”
他有些心不在焉，路上是白辞开车。
梦里切转场都发生猝不及防，现在切平息，他有足够心力重新回忆先前看到切。
后座奄奄息南柯梦闻言缩缩腿。
骸骨狗冷笑继续：“他虽然整容，但在饿死鬼眼中永远是没整之前模样。饿死鬼甚至完全不知道他整容之后长什样。”
“……”
真是双神奇眼睛。
骸骨狗副与有荣焉样子：“但
尊贵主人，根本不存在这两种问题。”
这时白辞偏过头，冲着他微微笑，目中全是志在必得。
都已经赞美起容颜，说明对方心中已经有他席之地。
林云起眼皮跳……好吧，自己除外。
骸骨狗溜须拍马：“能不好看吗？主人这双眼睛，能窥破世间切虚妄。”
林云起挑眉：“虚妄？”
那个幼童……
即便画面稍纵即逝，依旧能看出轮廓很像白辞。有人小时候和长大几乎是复制粘贴美貌，白辞就属于这种类型。
前世自己在小孩眼睛上抹下，随后又和追赶上来无佚说眼睛已经被扔进大海，两件事在前后发生，林云起不得不多做联想。
会不会那双眼睛没有被丢弃？而是路过时顺手给年幼白辞。
车子遇到红绿灯，林云起下意识侧过脸，盯着白辞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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