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痛醒来时,那个贱人就站在面前,说什不死,她感觉自己永远都是妾。”女鬼低落说:“孩子哭得很大声,想去哄,但无论如何也碰不到他,才后知后觉原来已经死。”
白辞离林云起太近,不方便说话,把骸骨狗扔到后面。
骸骨狗:“杀你是鬼娇娘?她身边还有没有其他人?”
女鬼犹豫下,点头:“好像有个男人,看不清,那个人……很奇怪。”她很努力地回忆番,说:“那贱人原本是要打散魂魄,连孩子都不放过,但被对方制止。”
“……可被杀时候,除心脏,五脏六腑都很疼,说是被活活折磨死也不为过,他却仅仅是站在旁冷眼看着。”
黄月满离婚后,直和母亲住在起。
对方住处和林云起完全在两个片区,道路通畅情况下,至少要个小时。
路上,女鬼像是团轻飘飘棉花,斜倚在凤冠上。
“许竹天为让同意离婚,不分走太多财产,竟然动手打人,”女鬼幽幽叹道,“原本还想着多分点钱养娃,但为早点走完程序,索性净身出户。”
好几次许竹天都差点伤到孩子,她自然是不敢多待,希望和对方斩断切联系。
骨狗:“……”
这都能圆上?
不止是它,连刚苏醒没多久生死簿都震惊。
林云起叹道:“记得有宾客说新郎抛妻弃子,黄月满死,不知道孩子过得如何?”
白辞当面打给聂言,询问黄月满孩子目前由谁照料,住在哪里。
骸骨狗平静问:“长相呢?能记起来吗?”
女鬼紧紧依偎着凤冠,像是要从中汲取力量:“眼睛,他眼睛很奇特,就像是小孩玩弹珠,好看但没生命力。”
哪怕在片黑暗中,也遮掩不住那种矛盾感。
骸骨狗摆摆
“这混蛋,”女鬼‘嘁’声,“现在想来都是故意,他是想确保以后连抚养费都不要,甚至因为恐惧带娃到别城市生活。”
“……那天晚上,正在准备搬家事宜,心脏突然疼得不行,像是被谁捏住。”
林云起看不见鬼,专心开车,但是依稀感觉到某种悲观情绪萦绕在周边。
白辞看似在望着车窗外风景,实则静静听着后座女鬼碎碎念。
路程走大半,女鬼终于说到重点。
林云起纳闷地看过来。
“看样子你也不是太喜欢这凤冠。”白辞解释:“不如把它去送给黄月满家人,方面是黄月满佩戴过东西,如果他们不喜欢,也可以卖补贴家用。”
林云起钦佩说:“你真是个周道又善良人。”
通话还没结束,电话那头聂言如鲠在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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