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不惧报复做目击证人，自己怎
也得有点表示。
聂言并未点明现在是饿死鬼要报复小偷：“这样高洁
流浪汉，给钱是在侮辱他。”
林云起想
想：“那他还有没有劳动力？有话
可以介绍兼职。”
画像师实
饿死鬼描述比较到位，画像师功底也不错，很快把成品递过去。
“眼睛太短。”饿死鬼扫
眼，并不满意。
画像师尽量不手抖，改成道狭长眼睛。
他直以为自己是特殊小组最安全职业，不曾想是格局小，描述嫌疑人长相细节可能不止是人，还有鬼。
画差不多时，林云起也回来。
就像是烤箱里刚刚鼓起泡芙，沸腾麻辣锅里肥牛……看到画面瞬间所感受到美味，甚至超过亲自品尝。
毕竟感知和想象力加持下味觉，永远不会腻味。
林云起家中便残留着这种味道。
“有能力正面击败饿死鬼寥寥无几，”白辞，“这是南柯梦。”
顾名思义，是和梦境有关异物。
茶也算是在做料理。”
话音落下，骸骨狗被拎出来挂在伞柄上当装饰，两只爪子僵立在半空中。
“尊贵主人，”它讨好道，“水果茶清新脱俗就是林云起对您好感象征。”
白辞无动于衷。
骸骨狗笨拙地转移话题：“您看是谁胆子那大，敢来偷东西，饿死鬼竟然还没有发现。”
“聂队长？”
林云起看到门口还站着个人，腿直在抖，连忙过来开门，边开边问：“你朋友是不是急着上厕所？”
聂言看眼画像师：“他骨质疏松。”
画像师面色尴尬，手里画这时被聂言抽走递过去：“见过这个人吗？”
“听白辞说，有个要饭是目击证人，”林云起看完画像，先说起另件事，“他人在哪里？准备过去塞几百块钱。”
和梦魇不同，这类异物织梦手段更加高明，它能发掘内心最深处渴望。对于饿死鬼这样强大异物来说，绝对能分辨出梦和现实，区别在于想不想醒，什时候醒。
如果当时林云起在家还好说，林云起不在，饿死鬼想在梦里过过嘴瘾，没有直接弄死南柯梦，属实正常。
……
第二天，雨过天晴，林云起重操扫楼旧业。
在他工作时间段，聂言领着模拟画像师往林云起家门口跑趟。
白辞停下脚步：“你鼻子不是摆件。”
骸骨狗从伞骨上挣脱，哒哒哒爬到他肩头，还想蹬鼻子上脸路爬到头顶，感觉到白辞散发出冷意后，连忙停下。
先前骸骨狗确实闻到比较奇异香味。
“林云起家里有股长得很好看味道。”
它绞尽脑汁才想出这个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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