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人食量都大,把整锅都吃完。
陆庸起身要收拾锅碗筷,沈问秋说:“放着收拾吧。还有事想和你说。”
陆庸坐定,下子紧张起来,像在等待无形审判。
明明切都在向好方向发展,沈问秋欲言又止,似乎在酝酿什话。陆庸隐约预感到结果,突然要站起来,说:“挺晚,得去上班,要等回来再说。”
沈问秋闭闭眼,手指几乎刻进掌心,可他并不觉得疼。不能拖,赶在陆庸离开前,他匆忙潦草地说:“得走。”
菜?”
沈问秋随性地说:“想吃呗。你等等啊,炖半个小时。你去洗漱下换好衣服出来,差不多就能吃。”
陆庸迟疑地问:“你是晚上没睡?”
沈问秋说:“没有啊,昨晚回来就睡,睡得很饱,昨天中午不是又睡好几个小时,所以早就醒。闲着没事,把客厅给打扫,被弄得脏成那样。”
想想,又说:“对不起吧,把你家弄得乱七八糟。明明是个蹭吃蹭喝蹭住。”
每粒轻若尘埃灵魂都将有燃尽落地然后安静湮灭日。
谁都没动,屋子里安静落针可闻。
“谢谢你这段时间收留。大庸。”
“要回去。”
“没关系……”陆庸凝视他片刻,才颔首说:“你能开始规律生活就好。”
陆庸倒饬好自己,才去餐桌旁坐下。
沈问秋戴着防烫手套把肉连锅起端到桌上,碗筷也摆好。
陆庸并不违心地夸奖:“真好吃。”
沈问秋怀念地说:“是吧?只会做这道菜,是爸拿手菜,小时候过节他都会亲自下厨给做这个,特别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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