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庸看着他身影,想到以前更小时候,他没妈妈,又少只手不大方便,不小心总会变得脏兮兮,同学都不愿意和他坐,老师随机安排同学也哭着闹着非要换同桌,嫌弃他又脏又臭。
……
陆庸陪着沈问秋在公司走圈,女员工路过都要多看沈问秋眼,来个又个之后,陆庸才感觉到不对,怀疑她们是不是在群里分享消息,特意过来看帅哥。
沈问秋看上去精神气好多,大抵是在正式场合,他也不好弯腰驼背、垂头丧气,他只是露出脸,昂首挺胸,就有曾经样子。
是。
沈问秋无奈,挥挥手:“行吧行吧。”
陆庸意有所想,沈问秋已转向他,飞快地对他眨下眼睛,抛去个狡黠带笑眼神,像在说:记得们秘密约定哦?
陆庸觉得心尖像被电下,酥酥麻麻,脑袋也再次变得晕乎乎,他只得低下头,不知所措地往书包里猛塞东西。
优越感在胸膛里疯狂膨胀,像填不满,又像填太满。
陆庸怕自己再待下去要忍不住露馅。
慢步才跟上去,他在后面看到沈问秋柔软黑发在夏风中被吹拂起来,蓝白校服没拉拉链,鼓起风,像是鸟儿翅尾,灿烂轻盈随时要飞起来似。
不过那天他们还是迟到,正好是班主任课,老班很生气,杀鸡儆猴,没收饮料,还罚他们在讲台旁边罚站。陆庸觉得连累沈问秋。
班主任转过身在黑板写字,下面几个男生就对沈问秋做鬼脸,沈问秋当然也跟他们挤眉弄眼,做个特别丑鬼脸,故意想逗损友笑,好拖他们下水。结果她们忍住,陆庸是第次见,没忍住。
因为他笑出声,又被老师抓个正着,不但罚站,还得写检讨。
周六放学。
沈问秋只是落进泥里,擦擦干
赶紧提上书包走。
沈问秋从后面追上去,拉住他:“你走那快干嘛?还有事要和你说。”
有人在叫沈问秋,他们站定起回头看眼,陆庸说:“他们在叫你。”
沈问秋拉他衣袖下,压低声音,小声地说:“老班说下星期要换座位,要不要和同桌?偷偷去和老师说。”
陆庸觉得自己不配,可是还没回答,沈问秋就跟他道别,被催促他其他朋友叫走。
陆庸听见有人问沈问秋:“明天去滑冰场玩吗?”
沈问秋毫不犹豫地拒绝:“不去,要补课。”
那人说:“你成绩那好,你补什课?”
沈问秋撒谎撒得像真样:“还没考第呢,还能进步,为什不补课?”
对方只好让步:“你怎那多课要补?拿今晚吧,你都鸽多少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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