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4点多,陆庸才睡着,但长期以来养成生物钟让他不到7点就醒来。
陆庸做好早饭,本来不想吵醒沈问秋,但他
于是抱着试试态度去相亲次。
结果发现还是不行。
他不想凑合过日子,对自己不负责,对女生也不负责。而且他曾爱过是个男孩子,意味着他性取向是男吗?可他也没有对别男性产生过爱慕之情。
只有沈问秋。
终身大事这个问题苦恼他好久。
他要是个擅长恋爱人就好,陆庸不由地想。他该拿沈问秋怎办好?
高中毕业各奔东西以后,陆庸并不是没遇见过其他对他有好感女生。
还有大学女同学评价他:“虽然是个钢铁直男,但是应该会是个好丈夫、好父亲。”
他自己不以为意。
大学那会儿他满脑子还是只有沈问秋,因为沈问秋不要他,他也不敢去找沈问秋,活似个鳏夫。
完。陆庸惆怅地想,他彻底失眠。
他不该那说。陆庸灰心丧气地平躺在柔软床上,检讨反省自己语言过失。
奇怪。他怎老毛病又犯?到底混社会十年,他再蠢钝也会通晓基本人情世故。
又不是十几岁小孩子。为什他又突然脑袋少根筋似,他应该鼓励小咩才对。可脑子热,就说实话。
他本来就不太擅长说话,尤其是在沈问秋面前。
那天他半夜突然接到电话,孤身奔赴几百里去找沈问秋。说实话,当时沈问秋形象和十几岁时截然不同,完全脱去骄里娇气少爷羔子模样,跟个混混地痞样,和群男人靠墙蹲在起。
好几个人都是相近模样,形销骨瘦,胡子拉渣,面色发青,蓬头垢面。
可他眼就认出来哪个是沈问秋,都不用警察特意指给他。
陆庸意识到,他是还“喜欢着”沈问秋。
不是“喜欢过”。
对于这件事,他颇具经验,毕竟就是鳏夫带大小孩。他妈妈刚没头几年,不是没有人给他爸介绍新对象,爸爸连见都没去见,他作为儿子相当支持。
而且学业、事业都忙得不可开交。
转眼五年就过去。
进公司以后,又要拼工作。
直到两、三年前,过二十五岁,看到身边人个个都结婚生子,说实话,偶尔也会觉得寂寞。
定伤到沈问秋自尊,男人解男人,越是落魄越是自尊心高过天。
明明他是想说即使你很糟糕,也喜欢你。只是后半句说不出来,怕沈问秋知道,觉得他居心叵测,岂不是更要跑?该怎解释好呢?
陆庸心慌极。
世间客观事物都可寻得规律,是以成有据可依科学。
但爱没有固定公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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