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先说
吧。”
“以前没有谈过恋爱，也没有喜欢过谁。”
汤元说：“交代完
。”
孟天佑都没来得及找借口糊弄过去，这小孩已经自顾自blabla地说完。
他必须把话接下去。
孟天佑教他：“对。左手。中指。”
汤元很淡定地戴好，他舒展手指再握拳，说：“尺寸正好。”
汤元把手放到桌下，坐正看着他。
眼睛又亮晶晶。
孟天佑笑：“这
看着干嘛？”
这会儿两个人看上去不大像是情侣，没有你侬侬跟黏在
起似，听着倒像是冷静交换条件谈判，可是又没那冷酷生疏。
还有两桌客人在。
孟天佑不动声色地扫视下别桌客人视线，他本来想等汤元吃完蛋糕，但看这小孩跟小仓鼠似，感觉吃好久才吃掉半块蛋糕。
他实在憋不住，轻咳声，尽量装成自然地从兜里掏出戒指盒。
用手指点住，推棋子样推到汤元面前。
味。
孟天佑把小碟子推到他面前，说：“吃吧。”
汤元微微笑，落座，不跟孟天佑客气，美滋滋地吃起蛋糕。
蛋糕配个很小铜勺，与其说是吃蛋糕，不如说是抿奶油，小口小口，不妨碍说话。
孟天佑注意到，汤元吃东西时候细嚼慢咽，拿勺子跟筷子手势都很漂亮，明显是从小就有家中教养。
时间不知该如何作答。
孟天佑沉默下来，欲言又止。
好不容易他觉得步调重回到自己手中，汤元热情天真
汤元也笑起来：“高兴。”
孟天佑想，要是这小孩有小狗耳朵跟尾巴话，现在估计已经竖起耳朵、摇起尾巴。
太可爱。
汤元想到什，敛起笑容，他把双手都放在桌上，姿势端正。
“呃……”他思忖下该如何开口，颇为认真严谨地说，“第次谈恋爱，也不太懂。是不是应该还要互相交代下过往恋爱经历呢？”
“你试戴看看，尺寸合不合适。”
他左手已经戴上戒指。
直到刚才，他才把左手亮出来。
汤元暂时放下勺子。
打开戒指盒，把跟孟天佑手上同款成对戒指取出，先观察下孟天佑，问：“戴左手吗？”
想必他那个总挂在嘴边大哥确在教育弟弟生活习惯方面很细心。
想到汤元问自己要身体报告事，孟天佑就觉得好笑，问：“发给你报告看吧？现在能放心没？”
“放心。”汤元说，“还没去做检查。没想到你发得那快，你等明天也去做个医学检查。”
“不用。”
“你怀疑很正常，但并不怀疑你。所以你不用给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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