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
会儿还要问他感受反馈来调整自己
服务。
很快，陆词不好意思起来，表示想关灯。
却被汤铮抓着手，不准关灯，不停地亲他，夸他好看，想要有灯照着好欣赏他漂亮。自恋狂如陆词也不免腆然起来，但汤铮亲他他就发软，离灯线就那
三四步距离，他被汤铮叼着，按住，怎都接近不过去。
跟他想不样啊。
汤铮点都没嫌弃他，还很感兴趣样子，因为他是老师，他想做主导方，所以还得强忍着发颤冲动，装成多冷静地指挥汤铮这样那样。
汤铮很无语地说：“而且为什会吓到
啊？们身上零件不是差不多吗？”
陆词犹豫
下，听从汤铮话，同时也转过头，很在意却无法去看汤铮反应。
尽管汤铮还没有触碰到他，但他有种被汤铮视线抚到幻觉，隐隐约约炙烫起来。他听见汤铮由衷地称赞说：“……还是有点差别，比好看多。”
“刚才只瞥到眼，颜色果然很好看。”
汤铮再问次：“开始吧，小陆老师，还不教呢？”
陆词言辞上有多伶俐，行动上就有多笨拙；他幻想有多开放，真实表现就有多畏葸。
被汤铮靠近，他觉得自己瞬间，仿佛进入假死状态小动物，突然之间，动也不敢动，还患上临时失语症，句话也说不出来。
汤铮向他伸出手，仍旧是想触碰却不敢触碰。
指尖碰下，就像是微微触电般又拿开，试探他会不会发火，而陆词只是默默地看着，并不躲闪。
脚踝。小腿。膝盖。
计划进度也跟陆词想得大不相同。
本来他觉得有进展就不错，比如，今天只是让汤铮在视觉上能接受真实他，最多最多，也不过做
陆词说：“你别急啊。”
后来陆词回想下，他们两个也算是个敢教，个敢学。
陆词虽然没有经验，但他片子还真偷偷摸摸看些，自认为理论知识相当丰富，说起来套套。
反正大家都是张白纸，汤铮不能说他菜，起码他还有理论知识！
汤铮认认真真地学，他脑袋少根筋，就没觉得不好意思。
汤铮粗糙手指有节奏似自下往上，轻碰，总觉得像是在弹奏某种乐器，希望能得到不错回音。
最后，停在他膝盖。
滑至并拢双膝缝隙，汤铮用安抚小动物温柔憨厚口吻说：“小陆，让看看，你别那紧张？”
陆词这时反应过来，慌慌张张地，用“你瞧不起谁呢？”语气反问：“谁紧张啦？是怕吓到你。”
汤铮：“那你给看才知道会不会吓到啊？你连看都不给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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