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就觉得羞耻。
大抵是因为他打光棍太多年,才会这样无耻,竟然连自己男性好友都去肖想。
在等待完个红灯,亮起绿灯时,季巍忽地问:“怎?为什直在看,有事要说?”
说这话时候季巍头都没转过来,眼珠子都没转下,却像是将他举动都收揽目下,如指掌。
啊,他
季巍说:“大概点吧,点半前要回公司。”
“哦,”汤煦恩想起来,“那你还得开车,还要工作,不好喝酒啊。”
季巍说:“嗯。少喝点吧。”
季巍开车技术很好,就算是在颠簸路上也很平稳,车上也很整洁干净,香香。
不和谐是,车头放着个可可爱爱摇头小猪摆件。
人情,人情。
人情是这世上最贵重东西。
回过神来,他也记不清自己到底欠季巍多少人情。
也不知道这辈子还不还得清。
想着想着,他走出小巷,看到停在路旁车。
别问题。
老也不是太大问题,孟天佑长得不算老。
姑且静观其变吧。
汤煦恩觉得自己有种神奇直觉,他能凭借本能判断个人是好是坏,假如觉得对方不太好,他是不会强迫自己非要跟人社交,就默默地断关系。
孟天佑没有给他那种讨厌感觉,应当不是坏人。
不必说,还是汤煦恩送。
汤煦恩还能闻到季巍身上有男士古龙水气味,冷冽矜贵,暗香浮动。
不知怎,汤煦恩又默默红脸。
还是因为那个梦,太像真实,连梦里香气都是那样真实,萦绕在他鼻间,旖旎幻香挥散不去。
最近每晚每晚,他闭上眼睛,就出现这个梦片段。
季巍站在车旁等他。
汤煦恩走近,季巍还给他开车门。
汤煦恩自然而然地坐进副驾驶,系好安全带,然后才想下,等等,为什他都习惯季巍照顾他?
刚想个开头,没个所以然,就听季巍说:“等会儿吃完饭还得回公司,你要跟起走吗?还是留下来跟他们叙旧?”
汤煦恩问:“你什时候回去啊?”
出发去婚宴前,他还看到孟天佑在穿围裙,样子颇为滑稽。
他只看眼,就收回眼神,心想,季巍有空也会来帮他,搭把手什。
尤其是高中毕业那个暑假,季巍每天泡在他店里忙前忙后,为此还被客人问过他们是不是开兄弟店,以为季巍也是他们家孩子。
汤煦恩想要给季巍工钱,季巍不肯拿,黑着脸表示他给钱就是瞧不起朋友。想想也是,季巍富家少爷,怎可能差他那点钱,只是人家不需要不代表他就能理所应当地不给。
汤煦恩哪还敢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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