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在不长眼方面汤铮这家伙永远是第名。
汤煦恩绷起脸,大家长作风地说:“没什,小孩别管。”
汤铮蹦进屋:“你干嘛又说是小
汤煦恩:“嗯……”
季巍告别他,坐上车,缓缓地驰离。
后视镜里,汤煦恩还站在那,晦暗光线里,依稀能够看出汤煦恩眸中有他自己都没发现依依不舍情绪。
季巍有时会想,这是不是自己自作多情。
他用左手把着方向盘,抬起右手,舔下拇指指腹上沾到红豆沙,汤煦恩嘴角红豆沙。
汤煦恩:“?!”
只是两秒钟时间里发生事情,汤煦恩红着脸,下子脑子没反应过来。
季巍说:“你嘴角沾着点红豆沙。”
汤煦恩赶紧摸自己口袋,没找到纸巾,慌乱无措地说:“哦,哦。”
季巍手指擦过触感仿佛还残留在他嘴唇上,汤煦恩难以遏制地想起在他那个不要脸梦里季巍是如何亲吻他。
心疼,最后还是充满负罪感地吃。
蛋被煮得浸满桂圆红枣香气,糖加恰到好处,甜丝丝,但不腻味。
那时,家里因为要给爸爸治病,汤煦恩是恨不得分钱掰成两半花,两个弟弟正是馋嘴贪吃、长身体年纪,他作为大哥自然不能任性,总是苦着自己让弟弟多吃两口。
这个蛋是他跟季巍小秘密。
汤煦恩从没告诉过弟弟自己放学回家还会偷吃好吃。尤其是在冬天,碗甜汤下肚,感觉冰凉手脚都被暖和,那甜味儿像是滋润在心尖上,叫他觉得生活也没那苦。
昨天吻是荔枝玫瑰味,要是刚才亲吻汤煦恩,定是红豆沙味吧。
汤煦恩感觉自己莫名地忧愁起来,他目送季巍离开,才慢吞吞地回家去。
到家,没能坐下来自己独个儿发愁。
门边就探出两个脑袋,在那贼兮兮地瞅他,直把汤煦恩给逗笑,问:“你俩干什呢?”
汤铮问:“哥,你跟季巍哥怎吗?”
那不算多有技巧亲吻,只是充满热情,喜欢不成,像在吃块喜欢糖果,想嚼下,又舍不得嚼碎吃太快,又想要舔多些甜味儿。
他是那块糖果。
季巍收回手,汤煦恩看他也没擦下沾上污渍指尖。
季巍:“行,快回去吧。”
“早点休息,你不是还要早起为开店做准备吗?”
起码,他还有个对他掏心掏肺好朋友。
走到停车场。
汤煦恩在季巍车旁驻足,说:“那就送你到这里。”
季巍:“嗯。”
季巍回身看他眼,身体定住,须臾,像看见他脸上有什,突然伸手摸下他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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