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当季巍亲吻过来的时候,鬼使神差地,他没任何反抗行为,就这样顺水推舟地默认了。
他想。
一定是因为喝得太醉了。
“那我再教教你什么是男人对男人的喜欢吧。”
他听见季巍这样对他说。
mine,EverytimeIthinkofhim,Ijustcan'tkeepfromcryin."
"Causehewasafriendofmine,Hediedontheroad,Neverreapedwhathecouldsow.”
孤独干净的吉他与男低音的哼唱很有情调。
季巍见他还在哭,为他擦泪,无奈地说:“别哭了。”
不知不觉地越靠越近,问他:“哭成这样,看来你现在知道男同性恋之间的喜欢是什么了吧?”
汤煦恩点点头,又摇摇头,说:“可能我只是喝得太醉了,才哭的,我这是发酒疯。”
季巍又好气又好笑地哼笑一声,让汤煦恩觉得心尖像是被轻轻搔了一下,怪不好意思的。
季巍静静地看着自己,不说话。
晨曦凝寂轻柔,像一层薄霜,覆在季巍英俊的脸上,愈发衬得他眸中的光炽热。
汤煦恩发现了季巍在暧昧地靠近,但他却一动不动,既不接近,也不远离,唯有心跳在疯狂鼓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