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自由心证
力量吗？
“没错，你是对。”杜圣兰重重点头。
九奴周身萦绕戾气消散
些，她低头咳嗽起来：“总之，应该是有外界人要进来，最近频繁地动，
怀疑是界壁在吸收法身。”
杜圣兰：“那们守株待兔？”
他不觉得进来人是想要旅游。
“天道有缺飞升无望，用复仇当目标不智。”顾崖木道：“没事多翻翻黄历。”
什
时候杜圣兰能毫无顾忌地按照顺序劈下去，那估计就离肃清人间正道不远
。
在树洞里也不怎安生，夜地动三次，人面树冠不停换地方扎根。翌日早，杜圣兰去界壁那边，九奴也在，她正在和阴犬说话，看到杜圣兰热情地招手。
杜圣兰走过去，紧紧盯着界壁：“地动好像越来越强烈。”
九奴：“还记得之前对你说过话吗？”
出现在冥都，可她却自称九奴……”
“那个女人身上气息很庞杂，走得是和冥都脉相承吞噬之道，想来前八个心魔已经被她吞噬。”顾崖木缓缓道：“询问过人面树冠，它说九奴性子在二十年前有过变化，从前她比西侧区阴物还要狠辣。”
杜圣兰终于抬头：“心魔在自相残杀？”
顾崖木颔首：“心魔深谙虚实法则，能附身冥鸟进入，相互之间进行杀戮不奇怪。九奴对你再三留情，显然是裴琉焰最后割舍下那部分情感。”
半晌无话，顾崖木思忖间还是说道：“所有心魔里，胜者是被裴琉焰定性为心魔母爱，至少证明她曾对你真心相待过。”
九奴又咳好久，才重新开口：“如果征得界壁
杜圣兰猜测是和界壁有关，回想二人间有过交流后说：“献祭法身，征得界壁同意也能进来。但这样不划算，因为进来后力量会受到世界本源压制。”
九奴满眼欣慰：“心魔给生个好干儿子。”
杜圣兰苦笑：“用魔形容她倒也贴切。”
“什叫用魔形容？”九奴面上笑容褪去，似乎时刻有,bao走趋势：“她就是心魔，你不要被误导。”
杜圣兰可以感觉到，九奴是发自内心地认为裴琉焰是心魔，哪怕不合理不合逻辑，但是她就是坚信。
杜圣兰自嘲地说道：“也许吧。”
不想他眼底落寞继续发酵，顾崖木拿出个物件放在桌上：“礼物。”
杜圣兰掀开外面红布，里面包着竟然是本老黄历。些日子下面对应着家族势力，或者是人名。
顾崖木建议：“不开心话，这两天出去劈人散散心。”
“……”杜圣兰望着老黄历陷入沉思，突然也觉得不错。才劈过杜北望等人，是时候在人渣中挑选几个幸运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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