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羊胡男人神情肃穆道:“你如何证明自己是墨虬?”
墨虬愣下,但很快释然,在禁地里,谁都不能完全相信,万来个冒牌货怎办?
“寒台道友。”
道声音传来,只见斜侧方又走来支队伍,山羊胡男人见状连忙拱拱拳:“赵道友。”
这姓赵墨虬也算熟识,跟着叫声:“赵兄。”
道:“自作孽不可活。”
若不是考虑到杀何不鸣引发动静太大,还要留人传风声,这笔账他不会草草之。
对视间双方笑容皆是有些不厚道,杜圣兰摸着下巴:“你猜墨虬之后会遇到什?”
顾崖木挑眉反问:“你说呢?”
被他们念叨当事人正在寻找多年老友路上。
“等等。”来人忙后退:“墨兄如何证明自己是墨兄?”
墨虬:“……”
合着就他与众不同,需要证明?
墨虬今天运气似乎都用在方向感上,先前很奇迹地碰到杜圣兰,如今又顺利见到老友。
“寒台兄。”
前方留着山羊胡男人摆摆手:“慢着。”
墨虬皱眉:“寒台兄这是何意?”
他不想再多耽搁,时间久杜圣兰走远岂不是功亏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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