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重复
遍：“薛咏，把
公寓
钥匙还给。”
薛咏精神恍惚，这才抖着手，从兜里掏出钥匙，把邢烨然公寓那枚钥匙摘
下来，因为手指不停颤抖，尝试好几遍才摘下来。
邢烨然把钥匙拿回去，再把昨天薛咏给钥匙扔在桌上，然后走。
薛咏像是从噩梦中惊醒般，慌张无措地追上去。
邢烨然刚打开门。
“而呢？连亲你下，都要卑微可怜地求你赏脸。”
薛咏：“……”
邢烨然深呼吸，他不知道从什
时候开始停止流泪。
他疯完，郑重地说：“薛咏，放弃爱你。”
声音轻飘飘，像浮在空中，不落地。
把棍子夺过来，敲在桌上，硬生生地断。
两个人像要开始打架似，紧盯着对方。
邢烨然朝他走过去，薛咏后退，靠在玻璃书柜上。
邢烨然举起拳头。
薛咏毫不反抗地闭上眼睛，准备挨这拳，他是该挨打，早就该被打。
薛咏拉住他，心急如焚地喊他：“然然……”
邢烨然用力地撇开他手，微微侧过脸，双目痛苦地紧闭着，深深地吸口气，忍耐地说：“求你，薛咏，你又不爱，你别和说话。你给留点尊严行不行？”
“不想见到你。不会再去找你，你也别来找。这不就是你直想要吗？终于答应你，再也不强迫你接受爱。”
薛咏呆站原地。
邢烨然决绝地离开，没再回头，“砰”地砸上门，像是巴掌抽在他脸上。
薛咏只觉得脑袋像被清空，所有感情都被抽离出灵魂，好似是在场虚无梦中，切都显得那不真切。
……邢烨然在说什？
邢烨然说：“真受不。”
“把钥匙还给，反正下个月就走，别来找。”
邢烨然笑起来：“反正下个月就走，你很开心吧？彻底可以摆脱这个麻烦。”
拳风从他脸颊擦过，他听见玻璃碎裂声音。
再睁开眼睛，发现邢烨然没打他，拳砸在玻璃上。
邢烨然苦笑两声，收回手，手背上还扎着碎玻璃，鲜血直流：“都到这个地步，还舍不得伤害你。”
“难怪你轻视。真太贱。”
“现在也不怕告诉你，电脑里东西都看过。你是怎被哥cao，清二楚，你能为他雌-伏身下，能为他tian，为他做任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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