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
他不耍赖,说话算话,不然薛咏更瞧不起他。
邢烨然回去,拖着行李,去找邢教授。
邢教授看他满身满脸伤,被吓跳,问他怎回事?担心他是遭受到校园,bao力,还是他被欠债人找麻烦。
邢教授气愤地说:“怎可以打小孩呢?”
邢烨然当然不可能说是因为薛咏,他随口撒谎说是自己在外面跟别人打架打,求邢教授别追究。
这个吻混着血,有股淡淡血锈味,还有点咸,不知是掺眼泪还是汗水。
倾注满少年痛苦炽热又孤助无望爱意。
邢烨然早被揍得没有反抗余力,这是邢烨然最后股力量,才偷到个吻,没能品尝,又拳打在他侧脸。
薛咏站起来,他身上脸上干干净净,点伤痕都没有。
邢烨然翻个身,四肢张开躺在地上,突然疯癫地笑起来,笑得眼泪都溢出来。
舍不得打邢烨然,这个他亲手养大孩子,他引以为骄傲弟弟,他怎可能忍心伤害邢烨然呢?
但他必须下手,下手越狠越好,只要打不死就行,打得越狠,越能把邢烨然脑袋里那些龌龊荒唐念头全部打散,让邢烨然死心。
如此来,邢烨然才能有光明未来。
薛咏觉得自己感情像是抽离出肉-体,只剩下冰冷理智,他好似是冷眼旁观着邢烨然被殴打,因为没有任何感情,所以也不会觉得心疼。
这就是场单方面吊打。
邢教授问他:“你之前不是不愿意被收养吗?现在怎又愿意?你和薛先生不是情同兄弟吗?”
邢烨然笑笑,说:“很喜欢哥,所以不想再拖累他。”
邢教授准备带他出国,直接考国外大学,不参加国内高考。
时间比较急。
邢烨然回学校办退学手续。
薛咏把拳击手套摘:“记得自己带上行李去找邢教授,不送你去。”
邢烨然抓住他脚踝,流着泪问他:“薛咏,你最后回答个问题,假如不是邢文彬弟弟,你会愿意和在起吗?”
薛咏静默半分钟,回答他:“……不会。你要不是邢文彬弟弟,打从开始就不可能收留你。”
然后踢开他手,翻下台走。
邢烨然没追上去。
邢烨然嘴边全是血,被打惨,他缠抱住薛咏腰。
薛咏继续殴打他:“滚开。”
邢烨然喘不上气地说:“哥,输是因为你舍得打,但舍不得打你。本来觉得敢,但发现真舍不得,根本没办法真把拳头打在你身上。爱你,真很爱你。”
薛咏停滞半秒。
邢烨然伺机而上,并没有打他,而是亲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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